中美数字产品贸易国民收入测度与贸易关系研究

2024-05-04 11:39杨晓娟李兴绪
统计与决策 2024年7期
关键词:国民收入劳动收入外资企业

杨晓娟,李兴绪

(1.海南经贸职业技术学院财务管理学院,海口 571127;2.云南财经大学统计与数学学院,昆明 650221)

0 引言

随着全球数字经济的迅猛发展,数字产品贸易已经成为国际贸易中的重要组成部分。特别是在中美两国之间,数字产品贸易的规模逐渐扩大,影响力逐年增强,已经成为两国经济关系中的一个重要领域。中美两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两个经济体,其数字产品贸易的发展不仅影响着两国的经济增长,还会对全球数字经济的格局产生深远影响。研究中美两国数字产品贸易与国民收入的关系,有助于更好地理解数字经济时代下贸易的经济效应,为两国乃至全球经济的持续健康发展提供支撑。

在已有的文献中,对于“数字产品”的定义和范围存在不统一的情况。WTO、SNA 2008 以及各国政府根据不同的需要有着各自的定义,这些定义涵盖了通过网络传输的内容产品,如软件、媒体内容等,既可以在线传输也可以物理交易的“知识载体产品”,以及在特定协议中定义的数字编码产品。此外,“ICT 服务”和“ICT 商品”分别指代在线传输的服务和用于控制物理过程的货物,也与数字产品紧密相关。尽管存在分类的多样性,但仍有学者提出将“数字货物”和“数字服务”作为数字产品的测算范围[1],以更全面地反映数字贸易的实质。投入产出模型在国际贸易研究中被广泛应用,既有基于单一国家模型开展的研究,也有研究构建多国(多区域)模型来分析增加值贸易、全球价值链等问题。这些研究不仅揭示了贸易的增加值来源[2],还探讨了贸易对国民收入的影响[3,4]。特别是近年来,针对中美贸易规模、贸易关系及其对世界经济的影响,已有研究基于世界投入产出数据库进行了深入分析[5—7],但针对数字产品部门国民收入指标的研究相对较少。本文在以往研究的基础上[8,9],进一步拓展了研究范围,构建了涵盖中国、美国及其他国家的三部门投入产出模型,旨在比较分析中国和美国数字产品部门对国民收入的贡献及影响。本文的研究为理解中美在全球数字贸易中的角色提供了新的视角,也为数字贸易的统计和分析方法提供了新的思路和研究基础,还为理解数字经济下的国际贸易提供了新的理论工具。

1 研究设计

1.1 模型构建

本文以OECD-AMNE 数据库中的国家间投入产出(ICIO)表为基础,构建反映中美两国不同产品部门类型的投入产出表,并将国民收入指标嵌入其中,表式结构如下页表1 所示。其中,c、u和r分别代表中国、美国和其他国家,D和F分别代表内资企业和外资企业,P和Q分别代表数字产品部门和非数字产品部门,其他大写字母表示向量(默认为列向量)或者矩阵,“'”表示向量或者矩阵的转置。第一象限是中间产品矩阵,行表示中间投入,列表示中间使用,行解释为某国某类型企业、某种产品部门为某国某类型企业、某种产品部门的生产投入量;列解释为某国某类型企业、某种产品部门的生产对某国某类型企业、某种产品部门的消耗量。如行方向表示i国内资企业数字产品部门投入生产资料用于j国外资企业非数字产品部门生产的量,列方向表示j国外资企业非数字产品部门生产消耗的i国内资企业数字产品部门生产资料的量。i和j代表任意国家、任意企业类型或者任意产品部门;i和j可以相等,也可以不相等。假设有m个数字产品部门,n个非数字产品部门,则第一象限就是维度为(6m+6n)×(6m+6n)的方阵。第二象限中,表示j国不同类型企业、不同产品部门对所有产品的最终使用向量。当i=j时,表示j国对国内各类企业、各类产品部门最终产品的使用;当i≠j时,表示j国对国外各类企业、各类产品部门最终产品的使用。如,当i=c时,表示中国对国内内资企业、外资企业、数字产品部门和非数字产品部门最终产品的使用;当i=u或者r时,表示中国对美国和世界其他国家各类企业、各类产品部门最终产品的使用。i国的最终使用向量表示为Yi,世界最终需求向量为表示i国不同类型企业、不同产品部门总产出向量,世界总产出向量为。第三象限中,总投入向量是总产出向量的转置,i国不同类型企业、不同产品部门增加值向量表示为,意为i作为产品生产地,在生产过程中的新增价值;表示世界增加值向量;国民收入指标表示为,意为i国所属的要素用于j国不同类型企业、不同产品部门生产所创造的国民收入,当i=j时,表示i国的生产要素用于国内各企业、各产品部门生产带来的国民收入,当i≠j时,表示i国的生产要素用于j国各企业、各产品部门生产给i国带来的国民收入。如,当i=c时,表示中国的要素投入国内各企业、各产品部门生产带来的国民收入;当i=u或者r时,表示中国的要素投入美国和世界其他国家各企业、各产品部门生产给中国带来的国民收入。

表1 中美数字产品要素收入投入产出表

1.2 数据来源与处理

1.2.1 常规数据来源与处理

常规数据不包括国民收入数据,来源于2023 年OECD 初步发布的AMNE 分析数据库(https://www.oecd.org/sti/ind/analytical-amne-database.htm)。该数据库区分了三种类型的公司:外国子公司、国内跨国公司和未参与国际投资的国内公司。有三个主要组成部分:双边产出矩阵,产出、增加值和贸易数据集以及根据所有权划分的一系列ICIO表,以“百万美元”为单位。

OECD-AMNE 数据库的ICIO 表区分了内资企业(D)和外资企业(F),按照本文构建的投入产出表,还需要划分产品部门类型。根据已有研究[1]可以确定,“ICT 货物”与OECD-AMNE数据库中行业代码为“C26”的部门基本对应,“数字服务”与数据库中“J58T60”“J61”“J62T63”“K64T66”“M69T75”“N77T82”“P85”和“R90T93”8 个部门大致对应,将这9 个部门确定为数字产品部门,其他部门合并为非数字产品部门(见表2)。可见,本文中m=9,n=1。

表2 OECD-AMNE对应的ICT货物和ICT服务

为减少测算误差,本文选择2018 年为测算年。根据表1 投入产出表的表式,对数据库中2018 年的ICIO 进行处理。第一象限,按中国、美国和其他国家三部门和产品部门类型,分企业类型合并,最终整理成(6m+6n)×(6m+6n)的方阵;第二象限,按三部门和产品部门类型合并所有最终使用项和总产出项,不分使用去向,整理成(6m+6n)×(3+1) 的矩阵,包括3 个部门的最终使用向量和1个世界总产出向量;第三象限,按三部门和产品部门类型,分企业类型合并增加值和总投入,形式为(3+1+1)×(6m+6n),包括3 个部门的国民收入行向量、1 个世界增加值向量和1个世界总投入向量。最终生成包含中国、美国和其他国家三个部门的国家间投入产出表。

1.2.2 国民收入的数据来源与处理

第三象限的国民收入指标数据,需要将增加值按国别分解。数据来源于OECD 统计数据库(2021 版)(https://stats.oecd.org/Index.aspx?),该数据库的行业分类与OECD-AMNE 的国家间投入产出数据的行业分类完全对应。数据库包含了38个OECD成员国家和28个非成员国家的劳动收入占比(占增加值的比重),以及14 个国家联盟和地区的数据,日期更新至2018 年。OECD-AMNE 国家间增加值包含了76 个国家和1 个其他地区,有10 个国家的数据不能匹配,其中包含2 个欧洲国家、4 个亚洲国家、4个非洲国家。本文用欧洲地区的劳动收入占比数据作为2个东欧国家的计算基础,其他8个国家不属于数据库中任意国家联盟和地区,用数据库中“其他地区”的数据来测算,AMNE数据库中其他地区的劳动收入也按此方法计算。

1.3 从增加值到国民收入

增加值是国民收入核算的基础。借鉴已有研究的经验,将一国内资企业的增加值全部归入本国的国民收入,一国外资企业的资本收入和生产税净额归入母国的国民收入,劳动收入归入东道国国民收入。

首先,计算中国、美国和其他国家的劳动收入和资本收入。假设外资企业的劳动收入和资本收入在增加值中的占比与东道国的本土企业是相同的。在OECD 统计数据库中分行业下载劳动收入占比数据,然后用各国外资企业的增加值(不含生产税净额)乘以劳动收入占比,得出各经济体的劳动收入;用各国外资企业增加值(不含税)减去劳动收入,再加上生产税净额得出各个国家外资企业的资本收入。其次,分配外资企业的劳动收入和资本收入。将劳动收入全部计入东道国的国民收入。按照东道国和所有权国分别为中国、美国和其他国家整理AMNE库双边产出流量数据表;再从AMNE产出、增加值和贸易数据表中分别提取中国、美国和其他国家各行业外资企业的总产出,将所有权的各行业产出与东道国各行业外资企业总产出的比值作为各国外资企业资本收入分配比例。最后,把行业按照数字产品部门和非数字产品部门整理,生成最终的三部门国家间投入产出表。第三象限,三个国家各行业的国民收入之和等于同行业增加值与生产税净额的合计,三个国家总的国民收入等于各国家横向国民收入的总和。构建的投入产出表依然满足横向和纵向的平衡关系。

2 中美数字产品部门国民收入分布特征及其贸易关系

2.1 中美数字产品部门国民收入结构特征比较

第三象限国民收入G的上角标带有“P”代表数字产品部门的国民收入。从总量上看,2018年,中美两国的国民收入占世界总收入的40%以上,其中数字产品部门国民收入占世界总国民收入的12.18%,占世界数字产品部门国民总收入的40%以上。仅美国数字产品部门的国民收入占世界总国民收入的比重超过8%,占世界数字产品部门的国民总收入近三分之一。可见中美数字产品贸易对世界经济发展有着深远影响。另外,数字产品和服务贸易在中美两国的贸易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尤其是数字服务贸易。中国数字产品部门的国民总收入占国民总收入的22.26%,而美国达到35.29%。中美两国数字服务部门的国民收入在数字产品部门占比较大,数字货物部门仅占较小比重。如中国数字货物部门的国民收入占数字产品部门的9.30%,美国为5.04%。

对比分析国民收入和增加值两个总量指标,2018 年中国的增加值指标(含税)高于国民收入指标,而美国的增加值指标低于其同年的国民收入指标,主要原因是国内企业创新能力和发展程度相差较大,尤其是数字产品部门。中国境内数字产品部门的国民总收入占全部数字产品部门国民总收入的95.74%,其中中国内资企业数字产品部门的占比高达91.24%;美国境内数字产品部门国民收入占美国数字产品部门国民总收入的93.58%,美国内资企业数字产品部门占89.58%。相比较而言,美国内资企业数字产品行业的创收能力是中国的2.5倍左右。另一个原因是,不论是对外引进投资还是对外直接投资,美国从中获取的国民收入都远高于中国。中国数字产品部门的境外投资收入占数字产品部门总收入的4.26%,美国占比为6.42%,美国数字产品行业对外投资绝对额是中国的3.74倍。美国对中国数字产品行业的投资收入是中国对美国数字产品行业投资收入的23倍以上。

从数字产品部门行业结构分析,在出版、视听、广播活动与专业、科学和技术活动两个部门,美国的创收相比中国优势明显。中国出版、试听、广播活动部门的国民收入不及美国的十分之一,专业、科学和技术活动部门的国民收入也不到美国的五分之一(见图1),主要原因是生产数字产品的中国内资企业和美国内资企业差距较大。中国在计算机、电子及光学产品部门和教育部门外资企业获取的劳动收入较美国高,特别是计算机、电子及光学产品部门,中国获取的劳动收入是美国的1.89 倍;而美国从外资企业获取的劳动收入主要来源于金融及保险活动,专业、科学和技术活动,信息技术和其他信息服务等数字服务产品部门;从绝对数额上来看,中国从数字货物部门外资企业获得的劳动收入最多,其次是金融及保险活动部门,美国从金融及保险活动部门外资企业获取的劳动收入高于其他部门。美国在境外投资的数字产品部门普遍多于中国,主要是数字服务部门,在出版、视听、广播活动部门以及信息技术服务行业的投资高于中国十倍以上;美国境外投资绝对数额较大的是金融保险行业,中国境外投资最大的是数字货物部门。

图1 中美数字产品部门国民收入

对比分析中国和美国数字产品部门贸易关系,美国投资于中国数字产品行业的绝对值高出中国在美国数字产品行业的投资数倍,尤其是数字货物部门,美国在中国投资企业获得的资本收入是20896.87百万美元,而中国在美国该部门的投资企业获得的收入仅是该数值的0.48%。在数字服务部门领域,美国投资中国最多的是金融及保险行业,中国投资美国最多的也是这个行业,但是获取的资本收入绝对额相差较大,美国是中国的7.45 倍。在出版、视听、广播活动,信息技术和其他信息服务,专业、科学和技术活动,行政及支援服务这几个数字服务部门,中国在美国投资企业较少;而中国的外资企业中,这几个行业美国的投资都较高,尤其是行政及支援服务,中国外资企业中美国占22.72%;从中国和美国境内外资企业占比来看,除教育部门以外,其他数字产品部门美国在中国的投资占比都远高于中国在美国的投资占比(见图2)。

图2 中美数字产品部门外资企业国民收入占比

2.2 中美数字产品贸易关系分析

2.2.1 分析原理

根据投入产出表的原理,用中间产品矩阵每行各元素除以对应企业类型和产品部门类型的总投入,计算世界投入产出直接消耗系数矩阵A,世界里昂惕夫逆矩阵为B=(I-A)-1,将里昂惕夫逆矩阵代入行平衡关系式X=AX+Y,整理得X=(I-A)-1Y=BY。用代表世界增加值系数,由增加值除以总产出计算得到,公式为=V X,将总产出替换为里昂惕夫逆矩阵与世界最终需求的乘积,有,这个关系式讨论了增加值与各国最终消费的关系。可进一步表示为BY,表示最终消费对于i国增加值的贡献,再进一步纵向分割B来表示增加值与其他国家间的贸易关系,将世界最终消费向量Y细分为不同国家,表示不同国家的最终消费对于i国增加值的贡献。

类似地,可定义i国的国民收入系数为i国的国民收入与世界总投入相除,公式为,则i国在全球范围的国民收入GNIi(Global Income Chain)计算公式为,表示最终消费对于i国国民收入的贡献。里昂惕夫逆矩阵B的行方向反映要素投入关系,横向分割B,同时将国民收入按国家分割,如表3所示,可建立国家间最终消费对国民收入贡献的贸易关系。如表示i国内资企业数字产品部门要素投入与全球(包括i国)产生的经济技术联系;代表i国在j国内资企业数字产品部门投入要素产生的国民收入与世界数字产品部门总投入的比值,其他解释类似。

表3 横向分割里昂惕夫逆矩阵、纵向分割国民收入系数

借鉴段玉婉和蔡龙飞(2022)[4]对国民收入的分解思路,将一国国民收入GNIi分解为在国内投入要素获得的国民收入(用GNIii表示)和在国外投入要素获得的国民收入(用GNIij表示)两个部分。GNIii继续分解为不参与全球收入链的“国内NIC收入(用表示)”和参与全球收入链的“贸易GIC收入(用表示)”;GNIij也可分解为仅参与跨境投资的“纯投资GIC收入(用表示)”,以及既参与跨境投资又参与跨境贸易的“投资贸易GIC收入(用表示)”。从最终产品消费地的角度,进一步将这四个部分分解为满足中国最终消费的国内NIC收入、贸易GIC收入、纯投资GIC收入和投资贸易GIC收入,分别表示为和,以及满足其他国家最终消费的国内NIC收入、贸易GIC收入、纯投资GIC收入和投资贸易GIC收入,分别表示为中国的国民收入为GNIc=GNIcc+GNIcu+GNIcr,GNIcc表示在中国国内投入要素获得的国民收入,GNIcu表示中国在美国投入要素获得的国民收入,GNIcr表示在世界其他国家投入要素获得的国民收入。具体的表达式及意义如下页表4所示。

表4 三部门投入产出表中国国民收入的构成

2.2.2 分析过程及结果

为方便测算,本文假定数字产品部门生产的产品均为数字产品,非数字产品部门生产的产品为非数字产品,虽然实际中并非总是如此,但因为数字产品部门和非数字产品部门的数目并不一致,所以这个假定至关重要。另外,本文只考虑中美之间的直接贸易,不考虑要素投入其他国家在生产或消费环节与中美发生关联的间接贸易。

从要素投入来源角度,建立中美数字产品贸易国民收入相关表达式,如表5 所示。其中,“·P”包含“DP”和“FP”两种,指内资企业和外资企业的数字产品部门。贸易GIC收入,中国和美国各包含四项表达式,如中国数字产品贸易GIC收入计算公式为实际上,若i≠j,则,因此,涉及“纯投资GIC收入”和“投资贸易GIC收入”的国民收入系数只包含i国投入j国外资企业数字产品部门的国民收入系数部分,即项。研究结果显示,中国与美国之间的数字产品直接贸易对两国数字产品部门国民收入的贡献非常显著。具体而言,在中国数字产品部门国民收入中,来自与美国的数字产品直接贸易的比例约为11.52%;而在美国数字产品部门国民收入中,来自与中国的数字产品直接贸易的比例则约为12.87%。进一步观察总量,美国在中美两国数字产品贸易中获得的收入是中国的近3倍,其中差距最大的是纯投资收入方面。美国数字产品部门国民收入中来自中国的纯投资收入,是中国数字产品部门国民收入中来自美国的纯投资收入的17倍以上。

表5 中国与美国数字产品直接贸易国民要素收入(单位:百万美元)

从最终产品的流向讨论中美数字产品直接贸易关系,只需要将表3的Y限定在特定的国家即可。比如,美国的最终需求对中国数字产品部门国民收入的贡献,就是将中国为要素投入来源国的三类数字产品贸易国民收入计算公式中的Y替换成Yu;同样地,中国的最终需求对美国数字产品部门国民收入的贡献则是将要素来源国美国的数字产品贸易国民收入计算式中的Y替换成Yc。计算结果见表6。结合表4和表5,中美双方在数字产品领域的最终需求所贡献的国民收入大约占8%,而这一比例又约占两国数字产品贸易收入的70%。

表6 中美最终需求对数字产品贸易国民收入的贡献(单位:百万美元)

3 结束语

本文构建了能反映中美数字产品贸易国民收入规模的投入产出模型,通过分解两国数字产品部门的增加值,分析了两国数字产品部门对国民收入的影响。结果显示,数字产品贸易对促进经济增长、提升创新能力具有显著作用,尤其是内资企业在中美贸易中发挥关键作用。尽管中国在数字服务贸易领域与美国存在差距,但中国的数字产品内资企业具有更大的发展潜力。此外,中美在数字产品对外投资方面存在显著差异,美国的对外投资大于中国。数字产品贸易是中美双边贸易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两国贸易关系影响深远,但中国对美国的投资水平低于美国对中国的投资水平。为进一步促进中美数字产品贸易的健康发展,两国需要深化合作,优化贸易结构,以实现共同繁荣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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