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刊评论员
此在的幸福
■ 本刊评论员
铜仁的文化名片是“梵天净土、桃源铜仁”。在中央电视台、贵州电视台等诸多媒体上可频繁见到“梵天净土、弥勒道场”广告,主打佛教名山牌;在铜仁市区,现在见得较多的宣传语则是“建设幸福新铜仁”。
弥勒佛与梵净山暂且不去说他。仅仅“桃源”、“幸福”这两个词语,就足以令人浮想联翩。
东晋,桃源的端口。捕鱼人缘溪而行,溯源而至,见到了武陵深处一个美好的社会:良田美地,往来耕作,鸡犬相闻,黄发垂髫,怡然自乐。自自在在的环境,轻轻松松的生活。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意境相连,陶渊明给出了一个幸福社会的蓝本。
文化总是植根于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经济发展阶段。陶渊明的时代,战乱频仍,民不聊生。动荡年光,何处是家园?乱世、乱政、乱象之中,唯有在心灵深处藏一块恬静的心田。在一个不幸福的社会,陶渊明构筑了一个氤氲的幸福梦境。
今天,已经不再如陶渊明那般求安定而不得了,时代重心转入经济建设,物质之于幸福的基础作用凸显。曾在法国勤工俭学的邓小平就说过:“我无大志,只愿国家富裕,我做一个富国的公民就行。”
所谓“富国的公民”,是在高效率上班之余,闲暇时间多且充分自由,能纵情山水、醉迷生活,可以关闭手机,可以不用担心荷包干瘪。荷尔德林曾说,要充满劳绩而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之上。
现实是,我们既不能进入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做一个田舍郎,离恩格斯描述的“给所有人提供充裕的物质生活和闲暇的时间,以及真正的充分的自由”更还有漫长的阶段。进退不达,幸福还在不在?
“桃源铜仁”给出了回答。诚如古老的武陵给陶渊明以慰藉,以桃源为文化地标的铜仁,对于当下的人们,具有同样的精神抚触。
在铜仁,被拖沓委顺的日常生活日渐磨灭的灵性和敏感、感动和温馨,会油然而生。
在铜仁,世外桃源的秘密会若隐若现,如武陵深处窖藏的老酒淡然轻启。
(执笔:顾海凇 责任编辑/ 张玲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