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新媒体视域下高校思政课教学主要矛盾的转化

2019-01-20 16:46杨文斌
铜陵学院学报 2019年2期
关键词:话语思政时代

杨文斌

(铜陵学院,安徽 铜陵 244000)

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转化给教育提出了新命题。如何认知、消解新时代高校思政课教学的主要矛盾不仅是一个时代性的重大课题,也是有效完成其历史使命的前提条件。高校思政课教学的良性发展,关键取决于主要矛盾的解决。

一、新媒体时代与高校思政课教学主要矛盾的转化

教育离不开教育对象。教育者与受教育者是思想政治教育活动最基本的因素[1]。教育者与受教育者的交互关系是教育教学的最基本、最主要的矛盾,教育教学活动必须依赖师生之间的交互活动才能维系运行。换言之,学的问题必然会带来教的问题,导致矛盾的新变化。当下新媒体时代的新学生,不仅拥有着与传统媒体时代相异的生活世界和价值追求,也在兴趣关注、认知方式和价值观念上呈现出新特征、新趋势:

(一)生活世界的开放性

新媒体时代既是信息技术迅猛发展的结果,也是经济、文化等不断累积、释放的产物。在这样的生活世界中,学子们似乎面对的不再是知识的相对贫乏,而是信息的大爆炸;不再是音讯传播的不便与繁琐,而是资讯获得的快捷与方便;不再是是时空的低限度开放,而是视域的无限敞开。

互联网的开放性加速了互联网原住民间的互动性,彼此间的互动又强化其共享性的生成。其中的关键在于,互联网与智能手机的相互叠加。这种叠加使得媒介环境从传统的一对多的大众传播发展为多对多的群体传播和一对一的人际传播,于是,大众传播和人际传播的边界开始模糊并相互融合在一起。在这样的语境中,受众不再是被动的接受者,而是演化为自由、平等、开放、互动的主体。新媒体也不再是所谓的技术手段,而成为切实的生存方式。自者与他者的敞开不仅成为可能,而且成为现实。

这种“永远在线、永远互联(Permanently online,Permanently connected)”的状况,虽然带来了所谓的信息、知识,甚至情绪上的满足,却也带来了更复杂的网络焦虑,即网络的“出”和“入”的冲突。这种“出”和“入”的冲突,事实上又加剧了社会的分化,激化了社会的矛盾,使得原本可以通过互动、交流解决问题的希望反而变得更加渺茫了。这种新媒体时代所特有的人类情境,实际上是与传统媒体时代相异的别样的生活世界。换言之,新媒体虽然可以诱使学子们全面嵌入社会生活方方面面,但是,又对他们获取知识和与人交往有诸多负面的影响,毕竟那是一种有可能导致道德破产的缺省设置。

(二)价值取向的多元性

在这个大数据、大融合的生活世界里,媒介生态已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新媒体为人们提供了广泛参与新闻信息传受、舆论表达和舆论引导的空间、渠道及格局[2],事实上已成为“最接近真正的无政府主义状态的东西”。

在这样的媒介生态中,信息如海,意见如云,舆论表达常常处于无序状态且有时缺少起码的理性。与此同时,信息流在不同传播系统间以及不同地域、时域上的失衡,又加剧了真实与虚幻的混搭,解构与建构的交加,从而诱发了大学生们更为浓烈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在这样的纷乱时代,学子们面对的已不再是相对单一价值观念的输入,而是多元价值观念的流行;不再是主流意识形态的一枝独秀,而是不同形态、不同指向的话语间的激荡、交锋。

当下世界正处于历史与现实、传统与现代、历时性与共时性多重维度交织的转折点,新的媒介不仅为现实世界的分化、利益诉求的分化……提供了适宜的表现空间,也提供了合意的表达形式,从而造就了网络世界里文化内容的多元性、文化形式的多元性以及价值观念的多元性。多元文化的激荡,不仅削弱了主流意识形态的影响力,也为非主流意识形态的滥觞以及西方文化殖民主义的推行打开了方便之门。在这个没有国界、没有边界的网络空间里,本是“净土”的校园不得不面临新的风险与挑战。在直接经验的层面上,当下的学生有可能接受主流价值观念的客观基础,他们虽然没有真切体味过国家困厄时期的印记,却亲身见证了中国的快速崛起;但是,在间接经验的层面上,作为复杂的虚拟互联网世界的原住民,他们对于过往历史和当下现实的阴暗面却又有着丰富的且可能是片面的和未经审视的主观知识储备,在历史虚无主义等思潮的影响下,难免会左右为难、摇摆不定。新媒体的发展究竟是帮助了还是伤害了他们?很可能两个的答案都是yes。

(三)自我意识的泛在性

作为传播多样化社会思潮和弘扬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双重客体,大学生的价值取向之所以呈现出多元化的趋势,其实关键仍在于其自身。虽然当代大学生绝非玩世不恭、游戏人生、毫无信仰的一代,但是,新媒体的滥觞却加剧了其自我意识的泛在性。有意义的娱乐媒介不仅创造了大快人心的媒体流行,也造就了鼓舞人心的媒体参与。在这样的世界里,大学生不再是单纯的信息接受者,而更多是信息源和传播者;不再是被动的知识汲取者,而更多是知识的审判者;不再是世界的旁观者,而更多是自发的参与者,甚至是自觉的策划者。

相较前辈而言,当下绝大多数的大学生物质条件更为优渥。一方面,改革开放和互联网技术的发展成果让他们更加自足,也更为自信,新技术、新信息,让他们的知识结构更加复杂多样,理解新事物的意识和潜力更强,他们不仅有了更多的机会,也更乐于与世界接轨。在与世界的接触中,他们更乐于展示自我、期待超越突破,喜欢有未来感、新鲜感乃至刺激性的带有较强个性色彩的新事物。自我的优先性似乎也让他们不再轻易地接受、盲从他者的话语,更愿意服从自心,发布自见。另一方面,市场经济的法则、优胜劣汰的竞争机制、资源有限性的深刻体验等又会加剧其内在的紧张感,激发其更加浓烈的权利意识、危机意识,于是,他们变得更加理性、务实,更关注、崇尚所谓的实用主义理性,而不断地摒弃脱离实际的空谈,拒绝形式主义;加之,新旧思想的碰撞、价值观念的冲突、多元文化的渗透以及新媒体的异化,也会激化其不良的自我意识,甚至还会诱发他们以放任,甚至放纵自我的另类方式来证明、表达自我之在。

异于前辈的新媒体时代的大学生的真实的生活状态、思维方式和交往习惯,乃是当下高校不少课堂教学环节面临“有效性危机”的一个主要因素[3]。

新的时代催生了新的教与学的交互关系,这种交互关系所生发的主要问题主要集中在学生的获得感上——对美好教育的更高向往。如果说传统媒体时代的高校思政课教学的主要矛盾主要是二元式的教育者的要求与受教育者的知、情、意、信、行诸要素发展不平衡之间的矛盾,那么,新媒体时代就已经反转为多元性的学生不断变化的对美好教育的向往与教师素养发展不充分不完善之间的矛盾。这种新的教育供给侧问题,实际上是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的转化在高校思政课教学中的具体体现,或者说另类延伸。

二、新媒体时代与高校思政教学主要矛盾的表征

新时代带来了新的问题,“对教师队伍能力和水平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要求”[4]。这种更为复杂的新媒体时代的教育难题集中体现在教育者的教学上,并演化为新的“有”与“无”的矛盾,主要包含三个维度:

(一)知识供给的问题——有限与无限

新媒体时代是一个开放性的生活世界,其话语传播呈现人人传播、多向传播、海量传播的特征,线上与线下、虚拟与现实、国际与国内共同构成了一个日益复杂的大舆论场,人人都处于舆论场中[5]这样的大舆论场不仅催生了“大信息场”,也造就了“大知识场”,知识的神秘性、神圣性在瞬间的点对点的传播、多对多的交流中似乎不得不花容失色。

如果说,传统媒体时代的教师可以凭借较高的理论知识素养、更多的人生阅历,站在知识和价值的制高点上引导大学生树立正确的理想信念,那么,新媒体时代的教师的理论知识储备库则会在“键盘侠”的轻柔指尖下,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在这样的境遇下,“本领恐慌”、“知识短路”等对教师来说就不再是“热点”。随着新媒体的发展,全媒体的敞开,课堂已不再是学生获取知识的唯一的理想“通道”,教师也不再是知识绝对优越的垄断者,而是其中之“一”了。事实上,横空出世的新媒体带来的不仅仅是全媒体系统内知识、信息的拥挤,也在无意间放大了教师知识的有限性与学生对知识诉求的无限性之间的紧张。这种有限与无限的冲突,事实上是“广”与“博”的问题,这种问题或许正是教师不得不走下“神坛”的主要根由之一。

(二)话语表达的问题——有感与无感

思想政治教育泛指人类所有阶级社会共有的培养人的思想品德的活动,特指无产阶级培养人的思想品德的活动。[6]思政课本身的目标和特性决定了课程首先要关注国家的历史命运与未来走向这样的宏大主题,思政课教材也相应地采取了较为宏观的叙述方式[7]。可是,在市场经济与新媒体等诸多因素的相互叠加下,心智、人格尚未完全成熟的大学生似乎更多地、明显地趋于切身相关的利益、细琐微小的感触,过多地追逐“小我”的快乐、幸福,而缺乏国家民族层面的宏大关怀。

如果教师依然照本宣科,远离甚至脱离受教育者的生活本身,教育者势必会彻底沦为索然寡味的怪异的“他者”;如果教学对象对教育内容缺乏浓厚兴趣,教学效果又从何谈起呢?新媒体技术与形态的快速更迭不仅造成了大学生的网络依赖、图像依赖、手机依赖,也加剧了大学生的兴趣关注的微观化、碎片化,认知方式的感性化、虚拟化,而呈现出“理论冷淡”的倾向。新媒体不仅加剧了教育的普适性与受教育者的个性化之间的紧张,放大了师生在认识方式、思维方式上的隔阂,也恶化有感与无感之间的张力。这种有感与无感的冲突,事实上是“亲”与“新”的问题,这种问题已成为思政课教学中的一大难题。

(三)意义指向的问题——有用与无用

接受更高的教育是为更好的生计做准备。随着精英教育走向大众教育,供大于求的就业压力逐渐增大。生活的压力会击碎身上的一切伪装,而不得不提前琢磨敲门砖,“考证热”是一个侧面,价值取向多元化则是另一个侧面。相较前辈,新时代的学子们的算法在新媒体的教唆、社会环境的裹挟下是如此的精致、现实,有谁会热衷那些单向度的无“照”可取的思政课呢?

新媒体时代,大学不再是“铁围山”,更非“象牙塔”,校门不得不敞开,心门也不得不敞开。“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的新媒体业务打破了传统媒体“你方唱罢我登场”的进化格局,而“一种新的传播形态尚处于萌芽之时,更新的样态已蓄势待发”[8]新媒体就是一把“双刃剑”,正负功能兼而有之。自恋主义、消费主义和虚无主义等流行心态都会或多或少地影响到学生。一元性的思政教育,不得不面对学生价值观的多元化、社会思潮的多向度的冲击,也会加剧思政教育“有用”与“无用”之间的紧张。这种有用与无用的冲突,事实上是“精”与“准”的问题,这种问题是导致学生获得感失落的背后根源。

要之,如果高校思政课教师不在意新媒体语境下教学对象需求的新变化,依旧单向度地进行 “供给”,实际上就可能是一种无效供给,就会加剧思政课教学既在的主要矛盾。当下,的确需要一场深刻的“教育供给侧改革”。

三、新媒体时代与高校思政教学主要矛盾的化解

如果说,“随着信息化不断发展,知识获取方式和传授方式、教和学关系都发生了革命性变化”[4],那么,当下的高校思政课教师就不得不站在时代变奏的风口浪尖,来迎接这数十年未有之挑战。 “明者因时而变,知者随事而制”,唯有因势而谋,转 “识”成“智”,方能克服知识供给方面的相对单薄;唯有应势而动,化“知”为“情”,方能克服方法手段方面的相对单调;唯有顺势而为,转“意”成“志”,方能克服目标布局方面的相对单向。

(一)转“识”成“智”

虽然新媒体可以催生所谓的“新的信息场”、“新的舆论场”,可以肆无忌惮地嵌入人们的生活、学习中,对其产生越来越复杂的影响,但是,却不可以也不可能激发绝对意义上的“新知识时代”、“新思想时代”的诞生;更不可能完全解构、颠覆思政课的本来意义[9]。其中的缘由,在于碎片化的新媒体的话语多停留在“识”的感性的层面,且无法上升到 “智”的理性的高度。智慧产生真理,思政课教师当以智慧的无限性来克服自身知识的相对有限性,以智慧之供给来化解单纯知识之供给的困局,化身为智慧型的老师,建构智慧型的课堂。

虽然新媒体可以低成本地将话语权放还,甚至还原到每一个话语主体之上,轻易地生发出一个复杂性、多元化、交互性的人类社会交往空间,任由话语者“自吹自擂”、“互联互通”,但是,却容易造成话语世界的“真伪”纠葛 、“是非”难辨,事实上,也“使自主性变成了依附性,使解放变成了压迫,使合理性变成了非理性。”[10]话语的异化不仅造成了主体的割裂,导致了生活世界的异化及其意义的丧失,且任性地将自身带入现代性的信仰危机之中。于是,在符号的翻转与更迭中的话语失去了自身意义,仅剩下瞬间的感性刺激。

人并非是一个粗糙的感性存在物,而是一个超越的理性存在体,这种超越是通过自身的 “转识成智”的心智系统来实现的。其中,自渡的功夫是一个方面,他渡的助益则是另一个方面。人的心灵犹如田地,一旦弃而不耕,则愚妄之念便如杂草滋生,惟有依靠持久不懈的教化才能将其刈除[11]。挣扎在新媒体的话语大卖场中的大学生,其心智其实并未完全成熟,好奇心并不能替符号除魅,网络焦虑也不能阻止灰色话语的败坏,唯有用智慧的光芒方可映射表象的浅陋。“马克思的思想理论源于那个时代又超越了那个时代,既是那个时代精神的精华又是整个人类精神的精华”[12]。唯有用马克思主义的真理,站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上,才可还原符号的本真,还归生活的正途,超越人生的坎陷。

青年时期是培养和训练思维能力的关键时期。新媒体时代若不让学子上 “头条”,思政教育就必须在场,让“德”带上“智”的光芒,让“智”接受“德”的约束,而在场的教师势必要首先“明道、信道”,“潜心问道”,用经典涵养正气、淬炼思想、升华境界,掌握新知识,开拓新视野,站在政治的高度,利用理论的深度,化解不得已的自身知识有限性的“囧态”;将“知识本位”转化为“智慧本位”,引导那些停留“识”之上的学子回到“智”的坦途中,用智慧拨开信息场的雾、驱散思想场的霾,引导和帮助学生“扣好人生的第一粒扣子”[13],学会用正确的立场观点方法分析问题,善于把握历史与时代的发展方向,善于把握社会生活的主流和支流、现象和本质[14],把悟、习马克思主义真理当作一种精神追求、一种生活方式、一种政治责任。

(二)化“知”为“情”

虽然新媒体为学生表达思想和感情开拓了新天地,为他们的话语留出了新空间,但是,若不介入其中,就无从洞察碎片化的话语世界的本真。事实上,附着在新媒体上的某些话语乃是对生活世界的真实图景的曲折的、亦或粗暴的遮蔽。教育本质上是一种交往行动。如果思政课教师依然固然地继续空谈,信口开河,势必造成教育的宏观主题与学生的微观兴趣之间的“隔阂”,课程的理论性与学生的感性化之间的“鸿沟”;加剧“有感”与“无感”之间的紧张。新媒体时代的高校思政教育,不只是执行着教授知识的简单任务,而是承载着在大变革的时代涵养性情、安顿人心、健全人格的多重功能。21世纪的教育事业也不应再重复19世纪那种单向度灌输的故事。

如果说新媒体时代,“对话”比“宣讲”更具有效力,那么,“对话”必须有“对话”的“平台”;如果教育者依然坚持“文本本位”,“知识本位”,而不是“以人为本位”,“以学生为本位”,就无从保证“对话”的实现;如果教育者不站在学生的视角,不用学生的“生活事件”充实教学内容,师生之间的对话注定无从实现。换言之,思政课教师必须把抽象的“理”翻转为具体的“事”,让生硬的文本翻转为活泼的生活,以学生乐于接受和易于参与的方式来组织、安排教学内容,以满足他们自我感知的情感需求;将教学目标翻转为学生发展的内在需求和自主选择,激发学生的主动参与,推动学生的自主建构,才能最终实现理论体系向教材体系的转化、教材体系向教学体系的转化、知识体系向价值体系的转化,彻底化解思政课亲和力不够、针对性不强等的问题。

为了实现“对话”,思政课教师不能再“重知轻情”,要“晓之以理”,更要化“知”为“情”,唯有真情、真心、真诚,才能拉近与学生的距离,滋润学生的心田。爱是教育的灵魂,没有爱就没有教育[14]。社交媒体虽是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便捷工具,但是,情感才是背后的依托,没有爱的对话实际上是一种不负责的邪恶的操纵。唯有爱的教育,知识才能逐步演化为情感的纽带,“知”因“情”而贵,“情”因“知”而专。唯有用爱,才能培育爱、激发爱、传播爱。

思政教育在于“得人心”,更在于“暖人心”、“立人心”。唯有课内和课外相沟通,线上和线下相结合,师生间相互交往才能建立起思想交流的“立交桥”;唯有理论和实践相结合,才能筑起“同心圆”……唯有用生活化的教学,才能化解生活世界的困扰;唯有关心人、帮助人,才能教育人、引导人。无“感”则无“情”,唯有知情交融,才能激发思政课的本在的亲和力。

(三)转“意”成“志”

虽然新媒体可以让生活有了更多的乐趣,教育也因新媒体的介入而变得更加生动,但是,真正的意义会死于过度的娱乐,没有意志的爱无非是一场无谓的感伤与实验,立德树人的思政教学不能仅仅迷情于学子的“趣”、课堂的“热闹”,更不能沉迷于“鸡汤加忽悠”,而是真正为学生的成长助力,为民族的未来服务。

如果说,科学思维是学生认识、改造世界的“总钥匙”,爱是成就教育的“总引擎”,那么,理想信念则是学生思想行动的“总开关”。理想指引人生方向,信念决定事业成败;没有理想信念,就会精神“缺钙”。历史和现实证明,青年学生追求理想的高度决定着中华民族发展的高度,青年学生坚定信念的程度影响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的进度[14]。

如果教师仅仅满足于学子的“小我”获得感,那么,育德育心的思政教育的非常“大用”何在?“青年有理想,国家有希望”。思政教育的本旨本不在“讲”,更不在“演”,而在于将普泛性的意识转化为普遍性的意志,在于思想攻坚、信仰坚守,在于精神家园之培植,在于提升学生“大是大非”的明辨力,“大志大勇”的决断力。是非不明,则方向不清;方向不清,则路子不正。真情表达虽然可以加快学生们懂是非、明事理的步伐,但是,不可能杜绝明白人做糊涂事,行事在“志”不在“意”,这个“志”就是意志、理想、信念!凡“志”的培养都在于隐性教育与显性教育的交互叠加。唯有身教与言教相结合,育德和育心相结合,才能给大学生修筑起一座“承重墙”。换言之,教育者唯有不断加强自我修养,以自身的人格、思想、作风以及对受教育者的关爱来感化对方;将受教育者寓于特定的情境之中,用现实环境熏陶、感染对方,引发他者的自我教育、自我提升;用有计划、有目的、有组织的社会实践活动,引导学生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来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把牢理想信念的 “方向盘”,才能铸就思想理论的“压舱石”,帮助学生筑梦、追梦、圆梦,作为精神的“净化器”、理想的“压舱石”的思政课的“大用”才能真正得以开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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