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档案馆赋能国家文化治理的基本逻辑、现实表征及实现路径

2024-02-18 17:19李雪艳马双双雷涛
档案与建设 2024年1期
关键词:文化治理实现路径

李雪艳 马双双 雷涛

摘 要:在推进国家文化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进程中,综合档案馆作为公共文化事业机构,是实现文化治理功能的重要场域。文章在明晰综合档案馆赋能国家文化治理基本逻辑的基础上,分别从资源、空间、服务三方面论述综合档案馆助力国家文化治理的现实表征,并提出以资源建设为基础、以空间建设为突破、以公众建设为驱动的实现路径,为综合档案馆赋能国家文化治理提供现实参考。

关键词:综合档案馆;文化治理;实现路径

分类号:G270

The Basic Logic, Realistic Representation and Implementation Path of Comprehensive Archives Empowering National Cultural Governance

Li Xueyan1, Ma Shuangshuang1, Lei Tao2

( 1.School of Information Management, Zhengzhou University, Zhengzhou, Henan 450001; 2.China Construction Seventh Engineering Division. Corp. LTD, Zhengzhou, Henan 450003 )

Abstract: In the process of promoting the modernization of the national cultural governance system and governance capacity, the comprehensive archives, as public cultural institutions, are an important field for realizing the function of cultural governance. on the basis of clarifying the basic logic of comprehensive archives empowering national cultural governance, 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reality characterization of comprehensive archives empowering national cultural governance from three aspects: resources, space and service, and puts forward the realization paths based on the development of resources, breakthroughs in spatial construction, and driving public development, so as to provide realistic references for the empowerment of comprehensive archives in national cultural governance.

Keywords: Comprehensive Archives; Cultural Governance; Realization Path

在2013年黨的十八届三中全会上提出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后[1],“文化治理”正式进入政策话语体系,成为学界的研究热点。[2]2022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推进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意见》指出要“构建文化数字化治理体系”[3];《“十四五”文化发展规划》提出“鼓励人民参与文化创新创造、依法参与国家文化治理”[4]。在推进国家文化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进程中,综合档案馆作为公共文化事业机构,理应以自身文化治理功能为回应,履行公共文化机构职责,“更好发挥档案在服务国家治理、传承红色基因、建构民族记忆、文明交流互鉴等方面的独特作用”[5],加快融入国家文化治理实践。

目前,学界有关“文化治理”的研究重点主要集中在档案文化治理[6-8]和档案馆参与文化治理[9-11]两个方面。但是,现有研究主要以档案或档案馆为本位,强化论述综合档案馆文化治理功能的缺位和补位,尚未从国家站位考量综合档案馆助力国家文化治理的方法和路径。基于此,文章在阐释综合档案馆为什么能够赋能国家文化治理的基础上,进一步分析综合档案馆赋能国家文化治理的进路。

1 综合档案馆赋能国家文化治理的基本逻辑

1.1 档案文化的治理性为综合档案馆赋能国家文化治理提供先决条件

档案文化具有治理性。[12]从档案产生的缘由来看,档案是国家为加强对社会事务的管理而产生,档案资源是社会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档案文化具有治理性的根源在于文化自身。综合档案馆作为一种文化机构,也是一种文化形态,是特定社会文化规约下的产物,用整体的形象向社会展示着档案文化的存在意义[13],在档案收集、整理、利用等业务环节,扮演着承载和传播档案文化的角色,“并以资源集合的方式实现了档案文化场域从组织管理系统向社会公共系统的过渡和沉淀”[14]。综合档案馆的档案治理制度、档案文化资源、档案空间塑造和档案服务设计等构成了档案文化的基本要素,为综合档案馆赋能国家文化治理提供了理论支撑和实践依凭。综合档案馆以档案文化要素为依托积极开展公共文化服务,通过有形的具体操作将无形的理念贯穿其中,实现以文化人、以文养人、以文促人。

1.2 综合档案馆的文化治理功能是其赋能国家文化治理的逻辑根基

相较于文化管理,文化治理代表的是一种新型的自上而下的指导方式,它既不是等级制的,也不是官僚主义的,而是赋予权力和自律的。“其功能可以理解为三个方面:在政治层面提供合法性机制、在社会层面提供文化认同和文化身份的支撑、在经济层面保证产业供给”[15]。文化治理的三个功能面向与综合档案馆作为文化记忆存储库而发挥多重价值的作用机制具有同构性[16],在政府领导、档案主管部门主导和社会公众的参与下,综合档案馆借助文化功能,通过资源建设、活动安排、空间设计等具体操作,对综合档案馆的文化资源进行有效管理和运用,以推进文化建设和文化传承,提升公众文化素养,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提高文化事业的发展水平和质量。从政治层面看,综合档案馆经由其文化功能,在国家文化认同的构建与强化中发挥作用,从而加强国家向心力;从社会层面看,综合档案馆作为社会文化建构者[17],所提供的公共文化服务能够增强公众价值认同,促进国家认同与社会认同的良性互动,实现国家文化认同和社会文化认同的统一;从经济层面看,综合档案馆通过对多种档案资源的整合,从文化维度挖掘档案资源的生产要素价值,开展档案文化服务,能够使档案资源以文化生产要素的方式支撑经济发展。[18]总体而言,综合档案馆在国家文化治理实践中并不是被动地接受社会语境的规约,而是以积极的姿态、独特的价值参与到国家文化治理实践中。

2 综合档案馆赋能国家文化治理的现实表征

表征是一种能动过程,综合档案馆利用自身文化资源构建文化表征空间,通过多种手段和技术来构建和展示馆内文化。郭红解将档案馆文化划分为馆藏、建筑、活动和社会需求四个要素。[19]馆藏对应资源,建筑对应空间,活动和社会需求可归为服务,结合综合档案馆的性质及现实实践,综合档案馆赋能国家文化治理的现实表征主要体现在资源、空间、服务三方面。

2.1 综合档案馆资源在国家文化治理中的育化作用

综合档案馆以其与生俱来的文化治理性参与到推进国家文化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进程中,所藏档案资源本身所携带的文化元素是其文化治理功能得以实现的依托,也是治理功能的现实表征。档案资源在参与文化治理中主要表现为参考作用、教育作用以及认同作用。参考作用主要表现在档案是事实、知识、经验的记录,供档案形成者及社会查阅以解决具体问题,是一种认识工具。《史记·萧相国世家》中记载:“汉王所以具知天下隘塞,户口多少,强弱之处,民所疾苦者,以何具得秦图书也。”这里的“图书”主要是指以档案为主要内容的历史记录。[20]因而,档案中记录的内容可为权力主体提供治理参考。教育作用主要是指档案资源特别是红色档案资源在如今释放出巨大的教育价值。档案真实记录了人们改变历史、创造历史的曲折历程,以实物、音像、文字生动再现当时的社会活动,具有难以抗拒的说服力和感染力,通过各式各样的档案活动进行表达、传递,可以达到社会教化的目的。认同作用表现为档案通过将社会记忆物化,使其成为客观的物质形态,将人们在社会活动中产生的个体记忆汇聚为集体记忆,并且还可以将其进一步发展成为社会的共同记忆。[21]这些集体记忆在传递和内化为个人记忆的过程中,有助于延续和传播记忆,增强个体对集体的认同,如明清徽州家谱档案促进宗族认同、侨批档案增进华侨身份认同、红色档案增强民族认同等。

2.2 综合档案馆空间在国家文化治理中的塑造作用

综合档案馆空间作为一种公共文化空间,是向社会提供档案保存与利用的载体,也是社会关系作用的场域和行政主体实施治理的工具,传达一定的意识形态和社会文化。从整体来看,综合档案馆馆舍建筑的设计具有一定的审美价值,隐含设计者的设计理念。馆内制度和空间装饰塑造出的文化氛围使公众的意识和行为自觉进入一种公共性与私密性相结合的场景,公众在这一场景的影响下实现文化自治。具体来讲,综合档案馆可以通过知识资源排列布局引导公众的思想行为。在主题展览中,档案馆文化空间可按照一定的展示顺序、文化装置主动地影响参观者的参观顺序及接受的信息内容,引导参观者进行知识联系,唤醒知识记忆,推动知识生产。如河南省档案馆依托535件珍贵的馆藏红色档案,推出“百年恰是风华正茂”党史党性主题教育展,展览的布局以红色为主基调,分模块展出档案资源。参观者置身于展馆中,被一件件档案感染,油然升起肃穆和敬畏之心以及对国家发展历程的认同感和自豪感,有利于推动参观者正视历史,展望未来。这就是空间带来的文化影响力。

2.3 综合档案馆服务在国家文化治理中的助推作用

综合档案馆提供的服务项目和服务产品作为富含文化元素的文化实践活动,具有一定的文化影响力、吸引力和感染力。各式各样的服务活动既是综合档案馆推动公众与文化交互的介质,也是其实现国家文化治理功能的工具,是综合档案馆服务国家文化治理的重要表征和实现路径。综合档案馆的主要服务项目包括档案查借阅服务、档案宣传活动等,能够为社会提供档案文化资源、传达档案文化理念;综合档案馆的服务产品包括档案编撰产品、档案文创产品等,是对档案文化资源的深度挖掘和精准提炼。档案文创产品能够生动形象地展示出档案独特的文化魅力,有助于在实现文化创收的同时丰富文化内涵。综合档案馆通过对档案中的文化元素进行提取和转化,形成受群众欢迎的文化产品或服务,使有距离感的档案元素更加貼近现实生活,获得社会关注与认可。[22]

3 综合档案馆赋能国家文化治理的实现路径

在我国大力实施文化强国战略、不断推进国家治理体系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政策背景下,综合档案馆作为国家文化机构,应当顺应政策形势,以赋能国家文化治理作为综合档案馆的工作指向。然而,从治理资源来看,2022年开放档案数量占馆藏档案总量的17.9%,相较于2003年的22.7%[23],不升反降,在供给侧上限制了综合档案馆赋能国家文化治理能力的发挥;从治理空间来看,文化元素与技术的融合度还有待加深;从治理主体来看,目前档案主管部门和综合档案馆为核心治理主体,社会公众的参与度有待提高。基于上述困境,综合档案馆可以通过资源建设、空间建设、公众建设等具体操作为国家文化治理赋能。

3.1 以资源建设为基础,挖掘档案文化资源治理价值

(1)充分保障档案文化资源供给

综合档案馆面向公众提供的档案文化资源在文化治理中发挥着重要的参考、教育和认同作用,参与社会文化的塑造和定型。为确保综合档案馆成为公众的精神家园和国家的文化治理场所,首先要保障知识资源量上充足、质上提升,从资源供给侧入手,提高档案资源开放度。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档案法》要求缩短档案开放期限、增加档案开放机构、扩大档案开放范围[24],在法律规定语境下,档案机构要明确综合档案馆依法履行档案开放职责的主体地位,提高档案资源开放度,做好档案开放审核工作,为公民利用档案文化提供资源储备。此外,综合档案馆应当挖掘具有正确价值导向和展示地方特色的档案文化资源。通过利用关联分析法,搭建技术平台,进行数据挖掘处理实现档案文化资源数据的提取、关联、重组,为后续档案工作的开展提供资源基础,在供给层面满足实现综合档案馆文化治理功能的需要。

(2)推进档案文化资源数字化转型利用

我国各地档案数字化工作普遍存在领导重视不够、进程缓慢、统筹谋划不力、档案数字化路径不清晰、工作标准不高、档案数字化质效存在短板等共性问题。[25]为充分发挥档案价值、提升档案文化资源的可获得性、易用性,促进馆藏档案文化资源数字化,综合档案馆应当在政府的领导下,切实履行主体责任,加强统筹,明晰档案文化资源数字化的路径、方法、策略,做好流程控制和监管工作。此外,信息技术的发展使得拓展数字档案文化资源利用入口、创新档案利用形式、缩减档案利用程序尤为必要。如“上海市档案馆数字档案公共查阅平台”利用互联网、大数据技术,整合馆藏档案信息资源,面向社会各界提供便捷、高效的数字化档案在线服务。公众可通过档案跨越时空界限,足不出户了解上海这座城市,了解过去发生在其中的故事、居住在其中的人,深入感知上海这座中国最早现代化的城市、红色之城、人民之城的精神内核和文化底蕴。[26]

3.2 以空间建设为突破,发挥公共文化空间治理效能

(1)以档案文化空间阐释文化理念

文化需要表达,文化中蕴含的理念需要通过物质空间、物质材料实现文化的外化与传播。在国家治理实践中,综合档案馆、博物馆、公共图书馆、美术馆等公共文化空间发挥着规训公众行为、滋养公众精神世界、促进身份认同的隐性治理功能。因此,在如何实现综合档案馆文化治理功能这一问题中,应以文化空间建设为突破,使公众在综合档案馆文化空间中实现自我规训。一方面,综合档案馆建筑设计和内部空间布局要凸显自身特色。档案馆建筑的外观设计具有独特性和艺术性,既可以成为档案文化内涵的外化,也可以展示地方文化特色。档案馆内部空间设计不仅能够满足保存档案资源需要,也应符合大众审美和利用要求,营造独特的文化氛围,促使形成场景记忆,潜移默化地提升社会主体文化素养。另一方面,综合档案馆内部应以高质量服务为目标,建设和完善内部治理制度,形成内部制度空间。通过制定规章、制度和条例,对档案工作人员和进入档案馆的公众的言行举止进行约束和规范,促使公众形成自我规训心理,实现综合档案馆空间对公众行为的塑造。

(2)优化综合档案馆虚拟文化空间设计

依托数字技术,档案馆、博物馆、图书馆等文化场所的实体空间与虚拟空间得以整合。不断改造升级、提升馆内空间的数字化水平,已经成为实体文化空间传统服务模式转型的主要方向。[27]在此背景下,综合档案馆不仅要打造虚拟文化空间,还要融入文化治理相关元素,强化虚拟文化空间的文化治理功能。综合档案馆可按照“因果—线性叙事”与“主题—并置叙事”的空间组织秩序,设置档案文化数字资源的叙事主题,借助数字技术对外部空间、主题展区内的档案资源进行呈现。“跟着档案观上海”数字人文平台,是上海市档案馆档案数字化转型的最新成果,其综合运用了人机交互、知识图谱、数据库等技术,将档案知识图谱和时空地理信息系统、流媒体故事系统等有机融合,打造了一个独具海派特色的档案文化传播和档案查询平台,为文化传播和文化治理提供了一个独具创新性,又富含文化审美和文化内涵的线上虚拟文化空间。[28]

3.3 以公众建设为驱动,提升综合档案馆文化服务能力

(1)构建多主体共治共享格局

《“十四五”文化发展规划》强调要“激发各类主体参与规划实施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形成强大合力。”[29]多主体共治共享可提升综合档案馆文化治理能力,促进文化发展成果由社会共享。具体来看,一方面,应由档案主管部门牵头组建档案文化专业委员会、档案馆信息联盟等行业组织机构,形成基于互信的协作伙伴关系,构建多方治理主体共治、共建、共享的治理格局,引导更多的知识精英、社会公众积极参与到综合档案馆文化治理中,促进综合档案馆文化治理服务能力的提升;另一方面,应加强档案部门与其他机构间的联系,共同探索新的交流合作模式,协同履行文化服务职能,助推文化治理功能的实现。如2023年2月15日,由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敦煌研究院、甘肃简牍博物馆和国家图书馆联合举办的“二十世纪初中国古文献四大发现展”在国家典籍博物馆正式开展。此次展览打破馆际和行业资源壁垒、突破地域限制、整合优质文化资源、共同传达文化理念,是公共文化机构共同提升文化服务的新尝试。[30]

(2)拓宽社会公众参与渠道和服务方式

社会公众不仅是治理受众,也是治理主体,社会公众参与综合档案馆文化治理使其主人翁意识得以发挥,促进综合档案馆文化治理服务能力的提升。一方面,综合档案馆需丰富公众参与途径。除以往的研学参观、到馆查阅等途径外,综合档案馆还可通过档案文化作品展览、历史影像档案放映、设置档案志愿者等方式来丰富公众参与途径,加强与公众的面对面交流。此外,还可完善综合档案馆网站、微信公众平台、微博等社交媒体参与渠道,为公众提供自由发表意见的机会和平台,并注重对公众建议的反馈,破除单向交流困境,形成综合档案馆与公众之间的双向互动,提升综合档案馆文化治理服务能力。另一方面,综合档案馆要创新文化治理服务方式。随着社会经济、技术的发展,不断创新服务形式、改进服务流程、提升服务质量、增加公众互动、回应社会需要,促进档案事务参与的民主化和档案服务的公共取向。[31]借助馆藏文化资源,开展档案文化创意产品服务和专题档案展览活动,让档案文化更加贴近公民生活。这一过程中,综合档案馆资源的育化作用、空间的塑造作用以及服务的助推作用都将得以实现,文化理念由外在压力转变为内在认同,同时有利于价值认同、文化认同的形成。

*本文系河南省哲学社会科學规划年度项目“档案文化数据共享动力机制构建及其推进路径研究”(项目编号:2023CZH018)、郑州大学人文社会科学优秀青年科研团队资助项目“政府开放数据隐私风险治理效能评估研究”(项目编号:2023-QNTD-07)和湖北省教育厅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项目“西方档案学理论本土化批判研究”(项目编号:22Y005)阶段性研究成果。

作者贡献说明

李雪艳:设计研究大纲、搜集资料、撰写全文;马双双:本文通讯作者,提出研究思路、修改全文;雷涛:搜集资料、修改文章。

注释与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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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中共中央办公厅 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推进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意见》[EB/ OL].[2023-04-23].https://www.gov.cn/ zhengce/2022-05/22/content_5691759.htm.

[4][29]中共中央办公厅 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十四五”文化发展规划》[EB/OL].[2023-04-23].http://www.gov.cn/zhengce/2022-08/16/ content_5705612.htm.

[5]中办国办印发《“十四五”全国档案事业发展规划》[EB/OL].[2023-04-23].https://www. saac.gov.cn/daj/toutiao/202106/ecca2de5bce44a0eb5 5c890762868683.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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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赵杰.档案治理现代化的表征与进路[J].档案管理,2022(1):54-55.

(责任编辑:张 帆 李倩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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