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20年《水浒传》作者研究述评

2012-08-15 00:52许勇强
关键词:罗贯中施耐庵籍贯

许勇强, 邓 雷

(东华理工大学文法学院,江西抚州 344000)

相对80年代的施耐庵热而言,近20年学界对《水浒传》作者的关注度有所下降,大多数论著主要集中在兴化施耐庵与杭州施耐庵之争、罗贯中籍贯及与《水浒传》的关系两个问题上。下面试对近20年《水浒传》作者的研究情况做一简要论述。

1 施耐庵研究

从上世纪20年代开始,有关兴化施耐庵出土文物和传说的论争就一直没有停止,近20年来许多学者继续对这个问题进行讨论。一部分学者否认施耐庵,认为这是其他作家的托名;有一部分学者尽管也肯定施耐庵的存在,但认为他是杭州人,与兴化的施耐庵无关;还有一部分学者则坚持兴化施彦端就是《水浒传》作者施耐庵。

(1)否定施耐庵。部分研究者对兴化一带出土的文物和施氏族谱的真实性持怀疑态度,认为“王道生的《施耐庵墓志》完全是无中生有、道听途说的闭门造车”,“一些学者根据江苏省大丰县施氏族谱及其他一些伪造材料试图证明元明之际施氏祖先施彦端就是《水浒传》的作者施耐庵,这是不能成功的”,因为“历史上不存在‘施耐庵’其人。‘施耐庵’既非元曲作家施惠,又非《水浒传》的作者,而是《水浒传》的作者为逃避文网虚构出来的人物,是从心胸的激愤情绪中化出来的人物”。《水浒传》的作者是无名氏,这个“无名氏”不是指某一个人,而是千千万万的民众[1-4]。

有的学者如杜景华虽然没有否认兴化一带有关施彦端的出土文献的真实性,但却认为这些文献仅仅证明了“在苏北确实有一个施氏大家族,但他们是施彦端的后代,和施耐庵没有什么关系。所有发现的‘施氏族谱’及‘施奉桥地卷’等,都是有根据的,它们对于研究元、明时期的历史尤其苏北一带的历史,都是有参考价值的;只是它们和《水浒传》的著者施耐庵没有什么关系”[5]。

还有部分研究者认为施耐庵只是小说撰写者的托名,甚至很可能就是罗贯中的托名。陈松柏认为施耐庵是元末书商在编好《宋江》之后追求名人效应的产物,他们借用《靖康稗史》编者的托名“耐庵”,以施为姓,暗示其以耐庵名号为旗帜,施编纂者名义予耐庵的意思[6]。俞强认为“施耐庵乃《水浒传》作者之托名应在情理之中。但这个阙疑之人如果要具体落实到郭勋身上,则匪敢苟同”[7]。顾文若、焦中栋则进一步认为“包括《施氏族谱》、淮安王道生撰《施耐庵墓志》、施家新出土的《施让地券》、《施廷佐墓志铭》、《施氏家簿谱》”等文献存在种种矛盾和疑点,均不能完全成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项真实可靠的文物史料可以证明施耐庵为《水浒传》的作者”,“‘施耐庵’是罗贯中的托名,为‘是乃俺’的谐音,这是罗贯中为避文祸,根据杭州风俗做的一个隐语,罗贯中才是《水浒传》唯一可靠的作者”[8]。

(2)杭州施耐庵。马成生等杭州学者从80年代开始就坚持认为《水浒传》的作者施耐庵是杭州人,与兴化的施耐庵非一人。马成生具体分析了杨新《故处士施公墓志铭》和王道生的《施耐庵墓志》,认为杨新《墓志铭》有明显的“窜改”、“窜入”之疑,王道生的《墓志》更是疑点太多,极可疑为晚近文字,因此其真实性“难以让人承认”。《故处士施公廷佐墓志铭》的真实性无可置疑,但其关键的“兵起”以下三个字有七种辨认结论,有的学者完全无视其它六种辨识,只肯定为“播浙遂”,企图以此论证苏北施彦端就是《水浒传》作者“钱塘施耐庵”。马成生认为照目前现有的情况看来,把苏北兴化施彦端与《水浒传》作者“钱塘施耐庵”“合二为一”实在很难[9]。马成生还从《水浒》中有关北方地理态势、气候物象的实际描写以及语言文字的运用等情况进行考察,认为它不可能出自一个长期研读“四书五经”的进士、“为官”者之手。因此如果苏北施彦端真的是长期研读“四书五经”的进士、“为官”者,就不会写出这样的《水浒传》,所以施彦端不可能是《水浒传》作者[10]。

杨子华从《水浒传》创作的三个阶段、明人关于小说作者籍贯的著录以及《江湖豪客传》一书所具有的三十年代武侠小说时代烙印三方面进行论证,认为“施耐庵不仅是‘钱塘人’,而且又是整理、加工并再创作写成《水浒》的书会才人”[11]。此外,应守岩、王益庸还具体探讨了杭州与《水浒传》的关系,认为杭州是水浒作者的产房,《水浒传》经历了杭州说书艺人口头说讲和杭州书会才人书面整理以及作家的再创作三个阶段,《水浒传》是杭州说书艺人的集体创作,书会才人施耐庵、罗贯中乃是最后的整理与审定者[12]。

(3)兴化施耐庵。这一时期力主兴化施彦端就是《水浒传》作者施耐庵的主要是盐城地方学者如莫其康、蒲玉生和张袁祥等。他们以《耐庵学刊》和《水浒争鸣》为主要阵地,围绕施耐庵出土材料和民间传说,详尽论证并具体勾勒了施耐庵生平,编写出了施耐庵年谱[13-15]。综观这些论著的基本材料,尽管仍不出80年代施耐庵大讨论时的范围,但这一阶段的研究明显进一步细化和深入,尤其是结合民间传说等材料,具体勾勒了施耐庵的生平活动,为人们充分了解施耐庵和《水浒传》做出了贡献。当然,部分论著在对民间传说的取舍和运用上也存在片面性,甚至不科学性等问题,因此遭到一些学者的诟病。

2 罗贯中研究

这一时期学界对罗贯中的研究主要包括三方面,一是罗贯中与《水浒传》的关系度,二是罗贯中的籍贯是太原还是东原,三是《水浒传》中人物许贯中是否为罗贯中的自我写照。

(1)罗贯中与《水浒传》的关系度。如前所述,尽管有部分学者如李骞、李殿元等认为施耐庵和罗贯中都是后人的托名,但大多数学者均认为罗贯中是真实存在的,是《三国演义》的作者。但就罗贯中与《水浒传》的关系度问题,学界则颇有分歧。王晓家、李伟实、刁云展和顾文若、焦中栋等认为《水浒传》的真正作者是罗贯中,施耐庵仅仅是罗贯中的托名。王晓家在《〈水浒传〉作者考论》中将《水浒传》与《残唐五代史演义传》、《平妖传》、《宋太祖龙虎风云会》等进行比较,并结合小说的扬道贬佛倾向、民族意识和乡土观念等,认为施耐庵是《水浒传》作者罗贯中“为逃避文网虚构出来的人物”。顾文若、焦中栋也认为“‘施耐庵’是罗贯中的托名,为‘是乃俺’的谐音,这是罗贯中为避文祸,根据杭州风俗做的一个隐语,罗贯中才是《水浒传》唯一可靠的作者”[16-19]。

欧阳健、陈辽、李永祜、孟繁仁等许多学者则坚持传统的施罗合作说。如陈辽认为“罗贯中创作的简本《水浒》(不是明代出版的《水浒》简本)是施耐庵据以加工、改写、再创造的繁本《水浒》的底本,《水浒》应为罗贯中、施耐庵合著”[20]。欧阳健则认为“罗贯中协助施耐庵完成《水浒传》,又独立写出《三国志演义》;弱化乃至抹杀罗贯中与施耐庵关系的倾向,对中国小说史研究是非常危险的”[21]。李永祜、吕乃岩和杨林等学者还具体分析了施罗二人对《水浒传》成书的不同贡献[22-24]。

(2)罗贯中籍贯之争。关于罗贯中的籍贯自上世纪以来一直存在着五种说法,其中又以太原说与东原说最引人注目。这一时期山西和山东两地学者继续就此问题进行论争。主张山西说的代表是孟繁仁和刘世德、田同旭等学者。孟繁仁根据《录鬼簿续编》、罗氏家谱和小说内证认为罗贯中是山西清徐人,《水浒传》中出现的许贯忠就是作者的自我写照(该说详下)。刘世德认为“‘太原’不可能是‘东原’的讹误”,并指出《水浒》、《三国志通俗演义》中有三处属于古东平范围内的地理错误,因此罗贯中非东平人[25]。田同旭指出传统观点认为庸愚子序误将“太原”讹写为“东原”或贾仲明误将“东原”讹写为“太原”均不正确,《尚书大传》与《水经注》明确记载:东原即太原,庸愚子“东原罗贯中”之说,就是贾仲明“罗贯中太原人”之意[26]。

主东原说的学者如杜贵晨、刁云展和宋培宪等则坚持罗贯中是山东人。杜贵晨认为,从《三国演义》多种明刊本署名等情况看,其作者为“东原罗贯中”即山东东平人;《三国演义》、《水浒传》也有多处内证共同表明其作者罗贯中为“东原”人,近百年来被抬得很高的“太原说”不能成立[27]。刘颖则认为历史上有三个太原郡,《录鬼簿续编》所说的“太原”很可能是指东晋、刘宋时期设置的“东太原”,与“东原”实为一地。因《录鬼簿续编》的作者有用古地名、地方别名等生僻地名的习好,故对罗贯中的籍贯也用了生僻地名,因此罗贯中是山东人。此外杨海中的《罗贯中的籍贯应为山东太原》、杜贵晨的《罗贯中籍贯“东原”说辨论》等文也进一步论述了这个观点[28-30]。

针对山西学者立论的重要依据《罗氏家谱》,陈辽和宋培宪均指出其错误之处,认为罗锦之子与元末明初的《三国演义》作者罗贯中毫不相干[31-32]。在此基础上,陈辽进一步指出,历史上有两个罗贯中,一个是山东东平的小说家罗贯中,一个是山西太原的杂剧家罗贯中。他俩不仅籍贯不同,而且年龄差别很大,小说家罗贯中比杂剧家罗贯中大约年长四十几岁[33]。

(3)许贯忠是否为罗贯中的虚像。孟繁仁在《“许贯忠”是罗贯中的虚象》一文中认为,《水浒全传》是罗贯中在“施耐庵的本”基础上最后创作完成的。“征田虎”部分塑造的隐士“许贯忠”就是晚年隐居于河南浚县许家沟村之罗贯中的虚象。作者通过“许贯忠”这样一个人物将自己的形象、籍贯、身世行踪和晚年隐居之地进行了暗示。此外作者还在《罗贯中故乡考察散记》等文章中表达了这一观点[20,33-34]。“虚像说”很快得到了一些学者的响应。如宣啸东就认为许贯忠和罗贯中的名字十分相似乃至完全一样,小说对许贯忠的描述与《录鬼簿》非常一致,作者更改“双林镇燕青遇故”这一情节,就是为了突出许贯忠这个人物形象,表达罗贯中“雕鸟尽,良弓藏”之感慨,许贯忠形象完全是罗贯中的夫子自道[35]。顾文若、焦中栋也认为“许贯忠”和“罗贯中”二人同名,“许”就是“虚”的谐音,“许贯忠”就是“虚贯中”,是罗贯中的一个虚像[36]。此外姚仲杰、和玉琢等研究者也持此观点[37-38]。

针对孟繁仁的虚像说,李永祜从河北曲阳和山西阳曲的关系、与籍贯相联系的地理形势和地名的错误、许贯忠的身世经历与罗贯中不符和小说梦境神道描写四个方面进行驳斥,认为许贯忠的形象及有关描写印证不了“虚像”说,征田虎部分及许贯忠形象并非罗贯中创作,与罗贯中全然无关[39]。陈辽也认为所谓罗贯中即《水浒传》中的许贯忠、罗贯中晚年隐居于今鹤壁市许家沟写作《三国演义》和《水浒传》“全属子虚乌有”[31]。

3 几点认识

整的来看,近20年《水浒传》作者研究并没有突破新时期的水平:无论是关于苏北施耐庵的争论,还是罗贯中籍贯之争,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新材料,论争双方大都在原来讨论的几个点上纠缠不休,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但这一时期作者研究也有一些新的特点。

一是学术论争中的地域利益现象逐渐突出,学术有被地区经济利益绑架的趋势。伴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越来越多地方的执政者认识到区域文化和名人的社会经济效益,于是最近几年来各地纷纷出现为争夺名人故里而打学术口水仗的案例。在这样的背景下,施耐庵是兴化人还是杭州人,罗贯中故里是山西清徐还是山东东平已非纯粹的学术之争,更多的是其背后的经济利益之争。长此下去,学术研究将有被地区经济利益绑架的危机。

由于地域利益的趋势便导致了第二个问题,即部分学者因为先入为主,在学术研究过程中往往对材料的取舍不全面甚至不科学。如为了论证自己的观点,一些学者玩起了文字游戏,将施耐庵理解为“是乃俺”的谐音,有的又认为是“俺乃是”的倒文,有的认为“许”就是“虚”的谐音,所以许贯忠就是虚贯中。除了不科学的研究方法外,有研究者在论证材料的取舍上也出现了以偏概全、主观臆断的现象。如为了论证故土情结,山西学者和山东学者都从小说内容入手进行论证,但均有以偏概全之嫌。为了论证施耐庵的籍贯,苏北学者和杭州学者均从语言角度进行讨论,各自例举若干方言,似乎言之凿凿,但这些所谓的方言是否具有地区唯一性?它们在全书中的比例如何?作者是否有模拟某一地区人物语言的可能性?这些所谓的铁证有多少是世代累积的素材,多少是最后写定者的创作?

此外,在对待传说故事的问题上,一些学者过度依赖民间传闻,甚至将这些传闻当做史实。这在苏北施耐庵生平传记、年谱的编撰上体现得特别充分。针对一些研究者忽略甚至鄙视民间口传故事的倾向,笔者曾经说过,在古代小说作者、版本等问题的研究上,我们要充分考虑到古代小说地位卑下的客观现实,对待民间口传文献不能够轻视,要客观辨证地进行分析,找出其科学的合理的一面为我所用[40]。但另一方面,我们也强调对待诸如苏北施耐庵传说、鲁西南的水浒英雄传说和所谓的水浒遗迹等要冷静分析,不能将小说普遍流传之后民间的附会当做历史真实,要注意世代累积型小说中的文史互渗现象[41,42]。只有秉持客观公正和实事求是的态度,古代小说研究才能够在新世纪取得更大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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