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方式改革的内在逻辑与创新路径研究

尤云弟

(浙江大学,浙江 杭州 310058)

党外知识分子是统一战线工作的重要对象。他们与国家前途、民族命运、人民幸福息息相关,为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做出突出贡献。当前,面对严峻复杂的国际形势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奋斗目标,做好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工作,能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事业提供强大的行动力量和智力支持。

一、党外知识分子群体的整体特点

回顾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进行革命、建设、改革和发展的百年奋斗历程,高度重视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工作,是发扬中国共产党优良传统的必然要求。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毛泽东提出“没有知识分子的参加,革命的胜利是不可能的”[1](P618)“工作没有知识分子,不能治国、治党、治军”[2](P233)。中国共产党实行大量吸收知识分子的政策,开展文化界的统一战线工作。尤其是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为建立最广泛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通过发表宣言、文章,借助媒体采访,谋划纪念活动等多种形式加深外界对党的了解。[3]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大量海外科学家、研究人员和留学生放弃在国外的优厚待遇,回到百废待兴的祖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确立了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政策。新时代,进一步肯定了知识分子的重要作用。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在我们党领导革命、建设、改革90多年的历程中,广大知识分子为党和人民建立了彪炳史册的功勋。”[4](P4)党外知识分子作为统一战线工作的重要对象,与中国共产党同心同德、同向同行,一直发挥着积极作用。

党外知识分子是知识分子队伍中人数最多、分布最广的群体。[5]党外知识分子虽然具备广大知识分子的一般属性,但鉴于其行业领域、工作经历、教育背景、生活环境的特殊性,呈现出数量多、类别广,学历高、能力强,影响大、联系广,个性强、差异大的特点。只有正确认识和准确把握党外知识分子的普遍特征和个体差异,才能有针对性地制定有效的组织动员工作方案,从而做好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工作。

第二,学历高、能力强。随着我国高等教育进入大众化阶段,党外知识分子中,硕士、博士研究生占比增加;具有海外长期留学或短期访学经历的党外知识分子数量增多,且以中青年居多。尤其是在高等学校、科研院所、大中型国有企业担任中层以上领导职务的党外知识分子,是各自专业领域的佼佼者,是统战工作重点对象。他们提出的资政建言具有专业性、可行性、前瞻性的优势。可以说,做好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工作,要紧紧团结和凝聚各个领域党外代表人士。

第三,影响大、联系广。一方面,党外知识分子具有广泛而深刻的影响力。他们在各自专业领域拥有丰富的知识储备,具有明显的智力优势和专业权威,具有较强的社会影响力和话语权。另一方面,党外知识分子的社会接触面具有广泛性和特殊性。不少党外知识分子由于生活或工作或求学等多种原因,与港澳台同胞、海外华侨华人、国际科技界和商界等有着紧密联系。做好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工作,不仅对青年学生乃至整个社会有引领、导向和辐射作用,也有利于广泛汇聚力量,促进与港澳台同胞、海外侨胞的交流合作,推动与世界各国的科技文化交流。

第四,个性强、差异大。党外知识分子社会阅历广、工作流动性大,见证着中国改革开放深入推进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现实变动。他们普遍关心国家大事,思想较为多元化且活跃,总体上呈现健康稳定、积极进取的精神面貌,但是面对外界诸多因素的影响,又呈现个性强、差异大等特点。如,自我意识较强,希望通过参与公共事务实现个人自我价值;价值理念趋向多元,一旦受到海外敌对势力的大规模、长时间、多手段的攻击,价值理念不纯粹、政治立场不坚定的党外知识分子极有可能在这种复杂的意识形态斗争中迷失方向甚至被卷入敌方阵营;功利实用意识变强,更加注重工作待遇诉求、生活条件改善、职业生涯规划和个人自我价值追求等,呈现实用意识变强的特征和趋势。

二、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工作存在的问题

党的十八大以来,各地在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工作上积极探索、大胆实践,取得了显著成效。但受专业水准、方式方法、组织平台、资源配置等诸多因素影响,存在一些问题。本课题组选取6个单位包括1所部属985高校、2所市属普通高校、1所著名民营高校、1 家985 高校附属国企、1家全国500强民营企业为调研范围。采取发放问卷、语音电话采访和走访面谈多种调研手段,发放调查问卷300份,回收300份,问卷回收有效率为100%。经过调研,本课题组发现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工作中存在一些不容忽视的问题,影响组织动员工作的时效性和直接效果。

(一)概念范围大导致下沉不足、重视不够

调研中,个别统战工作人员认为党外知识分子概念所包括的人群范围太大,应该对其进行精准定义。一方面,高等教育扩招后,具有大学学历以上的知识分子数量大幅增加,在人口中比例显著提高。以浙江省为例,2011年浙江省有党外知识分子约256.5 万人,其中民主党派成员45747人,无党派知识分子252 万人。[8]2020年,浙江省党外知识分子增加到600余万人,占知识分子总数的70%左右,新的社会阶层人士475万人,归国留学人员20万人。[9]另一方面,党外知识分子队伍的内部结构发生显著变化。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许多党外知识分子在非国有企事业单位工作。近年来,自由择业的党外知识分子人数比例大幅增加。

然而,统战部门存在人力不足、精力不够、经费不多等问题,难以广泛地组织动员党外知识分子。有些部门甚至未指定专人负责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工作,缺乏有效的整体性管理和培训机制;有些部门虽然明确了具体责任人,但没有建立健全工作机制,没有深入基层落到实处。调查问卷显示,认为所在单位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工作到位的占22%,比较到位的占45%,不够到位的占26%,对此事没有关心的占7%。访谈中,部分党外知识分子表示盼望得到组织关爱,希望参与组织活动。部分统战工作人员没有认真研读和宣讲中央及地方党外知识分子工作的方针政策,思想认识没有完全统一到中央统战工作会议精神上来,对党外知识分子缺乏高度认识。

(二)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不到位

人心是最大的政治。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统战工作会议上强调:“做党外知识分子工作,不仅要增强责任意识、配强工作力量,还要改进工作方法,学会同党外知识分子打交道特别是做思想政治工作的本领。”[10]凝聚党外知识分子的重要手段是做好党外知识分子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有的单位只重视党外知识分子业务能力培养而忽视加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一些统战工作人员不了解党外知识分子的特点,把党内、党外的思想政治学习混在一起,搞“一刀切”“虚假应对”或者“照搬照抄”党支部活动,表面上看不论身份、一视同仁,实际上忽略了党外知识分子群体的特殊地位、性质和诉求。

有的单位没有建立党外知识分子常态化、全覆盖的思想政治教育学习机制,调查问卷显示,认为本单位党外知识分子政治学习机制健全的占22%,比较健全的占46%,不够健全的占27%,对此培训机制不甚了解关心的占5%。访谈时,一些党外知识分子提到,自身所在单位的思想政治教育学习培训班的规模小,还设置了选拔门槛,普通党外知识分子很难有机会参加培训。

初中生有他们的特点，亲其师信其道，也就是说如果他们对某位教师有好感，他们便对这位教师的课堂感兴趣并分外重视，肯下大力气，花大工夫学这门课，因而会成绩优秀。反之，如果他们不喜欢某位教师，由于逆反心理，他们也就不愿学或不学这位教师所教的课，成绩当然不会理想。所以，教师要深入学生，和学生打成一片，了解学生的兴趣、爱好以及喜怒哀乐情绪的变化，时时处处关心、爱护、尊重学生，有的放矢地帮助学生，做他们的良师益友。当然，这并非说他们的缺点不可批评，可以听之任之。而批评和表扬应出于同一个目的——爱护他们，因而批评的方式比批评本身更重要，也只有这样，师生才能关系和谐，感情融洽，学生才能兴趣盎然地进行学习。

有的单位领导干部与党外知识分子之间缺乏常态化、全覆盖的点对点联系机制,只联系典型代表人物、承担行政领导职务的党外知识分子,忽视对普通党外知识分子的联系,对其思想状况、政治诉求了解不多,导致一些党外知识分子的思想认知游离于体系之外。

(三)组织动员缺乏整体规划和创新

目前,全国已经成立党外知识分子联谊会、留学人员联谊会、侨留联会、欧美同学会等多种组织,开展了多种多样的活动,取得不少成效,但仍存在一些问题。

部分单位对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缺乏整体性规划和深度分析,没有分辨出哪些工作方法行之有效抑或形同虚设,没有了解哪些活动形式受到欢迎抑或抵触。大部分动员组织形式局限于传统的座谈会、报告会、专题教育、参观走访、联谊交流等,对利用互联网新媒介创新开展组织动员工作依旧不够。统战工作人员老龄化严重,创新思路不足,组织开展的活动反响平淡,缺乏足够的吸引力和效果。调研显示,认为所在单位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工作的积极性和效果好的占32%,比较好的占42%,不够好的占21%,对此不了解的占5%;认为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工作对自身发展和行业发展发挥了很好作用的占28%,比较好的占46%,不够好的占18%,不知道的占8%。可见,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工作仍有不少提升空间。

(四)组织动员缺乏互动和引导

有效发挥党外知识分子重要作用是立足自身专业优势,开展资政建言,贡献智慧力量。当前,一些党外知识分子仍存在“怕越位、怕添乱、怕麻烦、怕追溯”的思想顾忌,政治参与意识不强,优势作用难以有效发挥。尤其是当前国际重大问题、国家重要问题、社会发展焦点、时事热点新闻层出不穷,统战工作人员往往因信息掌握不准或专业水平不够,无法及时、有针对性地引导和发动相关专业领域的党外知识分子进行讨论。

同时,一些受访者反映,部分党外知识分子的参政议政活动的频次与职务级别相关。职位高的党外知识分子资政建言途径较宽,相反,职位低的党外知识分子资政建言途径较窄,缺乏普遍性的建言献策渠道,普通党外知识分子难以找到有效反映建议的渠道。调研显示,党外知识分子对参政议政、民主监督关注并积极参与占52%,偶尔关注、有时参与的占34%,认为无参加渠道的占12%,从不关注、不愿意参与的占2%;认为建言献策渠道畅通的占34%,比较畅通的占45%,不够畅通占14%,不了解的占7%。

三、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方式创新的内在逻辑

党外知识分子作为党和政府科学民主决策的智囊团、经济社会协调发展的生力军、反映社情民意的观察站、宣传正确社会价值观念的“麦克风”,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事业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做好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工作,强化他们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行动自觉,是统一战线事业发展的必然要求。要使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真正有效,必须抓住掌握党外知识分子内在动力的本质逻辑,应当把握以下三个原则。

(一)以人为本、以制为秩

以人为本有两层含义。一方面,掌握党外知识分子的思想政治动态。只有坚持政治引领,切实做好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筑牢统战工作对象的政治底线、思想防线,才能发挥统一战线的法宝作用。统战部门应当定期开展党外知识分子思想动态分析会和意识形态工作研判会,动态调整党外知识分子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重点和方式方法,使他们清楚认识到其在我国科技创新和经济社会发展中肩负的重要使命,在工作岗位上发挥奋勇拼搏精神,为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贡献力量。另一方面,关心和了解党外知识分子的需求。尊重利益诉求是做好新时代党外知识分子统战工作的重要条件。[11]调研发现,不少青年党外知识分子处于收入低、晋升困难、工作压力大、高房价、高物价等现实困境。[12]他们比较关注安家费、工资福利待遇、奖金收入、职务晋升等现实利益问题。要主动关心党外知识分子在不同时期的不同需求,及时、有效回应他们的合理利益诉求,准确处理好利益诉求的个性化和差异性。因此,需要加强党外知识分子的思想认同和情感认同,找到党外知识分子个人成长进步和专长发挥的最大公约数。

推进以人为本的重要保障是以制为秩。党的十八大以来,制度建设的成效十分突出,各个工作岗位职责都有明确的制度规定,党外知识分子同其他社会成员一样在制度的框架下公平竞争。坚持党内党外一视同仁,以制度为保障,在政治学习、职务职称晋升、薪酬奖金、干部选拔等方面,努力为党外知识分子创造公平公正与和谐的发展空间。尤其对思想政治素质好、业务水平高、组织领导能力强的党外知识分子要加大选拔、考察、培训、帮带力度,为其施展才华搭建平台,使优秀的党外知识分子脱颖而出。

(二)以虚率实、虚实耦合

调研发现,个别统战工作人员认为统战工作是务虚,就是做团结统战对象等工作,与实际业务联系不大,导致存在单方面统战信息输出、“大水漫灌”的现象,缺少组织主体与组织客体之间的深度有效沟通,无法做到精准互动和落实落地,使得“务虚”变成“真虚”。个别单位在组织拜访、考察、联谊交流活动中存在走过场情形。实际上,在统战工作中,虚和实是对立统一的辩证关系,也是理论与实践的高度结合。一方面要在思想上做好理论性、系统性、战略性研究,用统战理论武装头脑;另一方面要为统战工作对象办实事、求实效,形成办事高效的务实之风。

因此,做好党外知识分子工作要以虚率实、虚实耦合。处理好实和虚的关系,是做好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工作的必然要求,也是做好统战工作的具体体现。比如,在开展考察、座谈等活动之前,充分开展调查研究,对个人、企业和单位存在的问题进行有计划的提前预习和精准了解,发挥桥梁纽带作用。在工作结束后,要及时进行复盘、反馈、评估检验工作成效,形成“提前背景调查研究--针对性沟通动员--后期复盘回访”的全链条式闭环管理。只有如此,统战工作才能得到党外知识分子的深刻认同,切实把党外知识分子团结和凝聚到党的周围,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事业凝聚力量和智慧。

(三)推进容错、激励并举

容错机制是中国共产党在百年革命、建设、改革与发展的奋斗历史中逐步创立和完善的管理方式和治理手段。进入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的容错机制逐渐制度化、规范化和长效化。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建立激励机制和容错纠错机制,旗帜鲜明为那些敢于担当、踏实做事、不谋私利的干部撑腰鼓劲。”[13]中国共产党通过严格区分不当失误行为与违法违纪行为,精准衡量失误行为的性质与程度,科学推动容错机制与激励机制的有效衔接,保护党员在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过程中的试错行为,激发领导干部主动担当、敢于负责的工作意识。

容错、激励机制并举,同样适用于党外知识分子。统战政策要求为党外知识分子“营造宽松民主的协商环境,鼓励不同意见交流和讨论,真正形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氛围”[14]。这给予党外知识分子更充分的自由话语权,在思想、言论、行为上具有较大自由空间,特别是政治诉求的表达权。因此,统战部门应当确定激励机制和容错纠错机制的具体内涵、性质程度、处理程序、责任机制。容错激励并举的第一要义是重点把握党外知识分子的思想方向,加强思想政治引领,广泛凝聚共识,“正确处理一致性和多样性关系”[6]。也就是说,其认识评价可以多样,但政治把握是大原则,绝不能跑偏。应当从政治底线、思想红线和舆论高压线的角度做好失误错误与违纪违法行为的性质甄别,深入剖析其出发点是否为了党和国家的发展、是否为了实现人民美好生活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事业等。在组织动员中,既要帮助他们解开思想疙瘩,又要推动他们加强自我教育。如有不可预见性或不可避免性的失当行为,应给予适当的宽容和保护,灵活合理地处理问题,并及时纠正其偏差,注重加强思想引导。

四、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方式创新的实践路径

创新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方式,要坚持用改革精神,不断探索组织动员的新方法、新途径,着力加强同党外知识分子的密切联系,着力增强党外知识分子统战工作凝聚力、行动力,提升组织动员效能。

(一)队伍体系全覆盖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知识分子和人才工作是党的全局工作,全党都应来抓。”[15]新时代党外知识分子工作涉及党内外、体制内外、海内外,必须加强党的统一领导、各方面齐抓共管,形成架构完善、覆盖全面、体系健全、机制灵活、功能有效的党外知识分子大统战工作格局。各单位主动构建党委统一领导、统战部门协调共管、二级党组织各负其责的工作队伍体系。[16]尤其是在党外知识分子较多的基层组织设立统战委员、配备统战工作信息员,基本实现领导干部联系党外知识分子全覆盖,加强基层党组织对党外知识分子的统一领导。以队伍体系全覆盖为基础,切实加强对党外知识分子的组织领导,增强思想政治引领的实效性。比如,制定基层党组织统战工作责任清单,积极倡导党支部与民主党派或统战团体活动共建,党内、党外知识分子组成活动搭档。党的十八大后,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党政领导干部要“经常深入到知识分子中去,同知识分子广交朋友”[17]。在与党外知识分子的联系交友中,创造互相尊重、彼此信任、坦诚相见、以心交心的良好环境,让党外知识分子有困难愿意找组织[18],以实际行动拉近彼此距离,达成共识,形成合力。

(二)队伍能力专业化

统战队伍的专业化水平决定组织动员的实际效果。首先,着力培养一支理论水平高、组织能力强、善于沟通引导的统战干部队伍,了解党外知识分子面临的困难问题,使他们能够精准做好党外知识分子统战工作。其次,择优储备一支结构合理、数量充足、年富力强的后备干部队伍。[19]建立后备干部与党外知识分子之间常态化的点对点联系沟通机制,培养党外知识分子统战工作能力。第三,选拔培育一支政治素质硬、业务能力强的统战工作导师队伍。确保导师队伍既保障基本业务活动的开展,又承担所在单位党外知识分子的组织思想引领工作,形成良好的示范带动效应和党外知识分子吸附效应,更好地为经济社会发展服务。

(三)组织方式多样化

一方面,统战工作人员要紧密结合高校科研院所、企事业单位的党外知识分子的特点和个性需求,开拓思路,精准谋划党外知识分子喜闻乐见的活动,增强吸引力和凝聚力,使用生动活泼、通俗易懂的语言宣传。比如,采用党外知识分子的历史档案小视频、优秀事迹报告会、戏剧演绎大赛、趣味漫画科普等丰富的宣传形式;在微博发动青年知识分子引领性话题,借助微信推文、短视频号、热搜榜、直播、B站等新媒介宣传,带动流量、制造氛围;引导党外知识分子发挥专业优势,开展乡村义诊、援疆援边支教、法律咨询、下乡助农、关爱留守儿童等公益活动。另一方面,通过拨付经费支持各民主党派组织和统战团体等自主开展活动,激发活力,为社会发展贡献更多智慧和力量。活动可采取独立自主开展与依附党团组织活动相结合,相对集中与分散活动相结合,引导思想问题与发展业务问题相结合等多种形式。

(四)动员手段智慧化

贯彻“智慧统战”的理念,分门别类构建不同层次的党外知识分子基本情况动态管理大数据库,掌握党外知识分子底数并及时跟进。通过模块化和标准化的大数据采集、类别分析计算和应用场景工具,熟悉党外知识分子的学习、工作、生活等成长轨迹,精准实现党外知识分子数量规模、流动分布、思想动态的可视化可量化。尤其遇到重大国际国内热点时事问题,有效利用数据分析工具,为党外知识分子组织动员工作提供精准指导和有效辅助,第一时间挑选相关专业学科领域的权威人士及时发声并参与讨论,确保党外知识分子选得科学、用得精准。

(五)思政模块精准化

统战工作的重要内容之一是思想政治教育。统战部门要与党校、高校马克思主义学院等保持密切联系,加强合作,准确设置思政教育、国情教育的内容模块,使统战成员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成就和党的统战理论政策形成深刻而系统的认知,从而加强对党外知识分子的思想引领。此外,思想政治教育可以采取集中教育与日常熏陶、理论培训与现场考察、教育引导与自我学习、线上学习与线下培训相结合的形式,突出针对性,扩大覆盖面。

(六)运行机制扁平化

运行机制扁平化旨在去除冗余的上传下达沟通、层层逐级汇报的行政环节。针对党外知识分子的组织动员工作,统战部门要建立“出选题、齐调研、同上报”的“一条龙”扁平化运行机制。统战部门要主动搭建交流平台和实践平台,通过大数据筛选可靠的相关专业的党外知识分子,主动带领他们深入基层一线开展专题性调查研究,拓展党外知识分子了解国情社情民意的途径,推动党外知识分子在现实体验中积极感悟,引导其理性、客观地思考社会现象,有效激励党外知识分子充分发挥专业优势,积极为党和政府部门资政建言,增强他们的社会责任感,实现由“旁观者”向“主人翁”的意识转变,致力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