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例心律转复除颤器植入患者放电焦虑的影响因素分析

2016-12-16 07:28郭希娟侯翠红范秀云
护理学报 2016年22期
关键词:条目量表因素

郭希娟 ,侯翠红 ,李 静 ,吕 蓉 ,范秀云 ,梁 涛

(1.山东大学齐鲁医院 心内科一病区,山东 济南 250012;2.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医院,北京 100037;3.北京协和医学院护理学院,北京100144)

100例心律转复除颤器植入患者放电焦虑的影响因素分析

郭希娟1,侯翠红2,李 静1,吕 蓉2,范秀云2,梁 涛3

(1.山东大学齐鲁医院 心内科一病区,山东 济南 250012;2.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医院,北京 100037;3.北京协和医学院护理学院,北京100144)

目的了解我国植入型心律转复除颤器(implantable cardioverter-defibrillator,ICD)患者放电焦虑现状,并进行影响因素分析。方法采用便利抽样的方法,于2014年4月—2015年3月调查100例ICD患者,使用放电焦虑量表(the Florida Shock Anxiety Scale,FSAS)测量患者的放电焦虑水平。结果本研究中ICD患者放电焦虑量表平均得分为(22.10±7.15)分,条目9“不希望电击功能启动的想法”得分最高为(3.57±1.39)分;多元线性回归分析结果提示,性别、ICD植入类型是患者放电焦虑的影响因素(R2=0.129,F=8.361,P<0.001)。结论本研究ICD患者放电焦虑水平高于香港研究人群,低于国外研究人群,不同性别、不同ICD植入类型患者的放电焦虑水平不同,应针对患者的具体情况进行干预。

除颤器,植入型;放电;焦虑

目前,植入型心律转复除颤器(implantable cardioverter defibrillator,ICD)为预防心源性猝死(sudden cardiac death,SCD)的标准治疗方法[1],我国于1996年经皮下植入第一台ICD,随着ICD功能的日臻成熟,挽救了越来越多心源性猝死患者的生命,但是ICD的放电治疗也给患者带来不同程度的心理问题,其中焦虑最为多见。焦虑作为ICD患者最常出现的心理问题,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焦虑是ICD放电的触发因素[2],而ICD放电又能导致患者焦虑[3],两者相互促进,互为因果。放电相关的焦虑尤其与患者的心理功能和生活质量相关,ICD植入后即使患者没有经历过放电,也会害怕ICD放电,而产生焦虑、避免活动等,研究提示ICD患者经历着设备相关的担忧以及心理问题等,因此ICD患者的焦虑得到研究者的关注。本研究使用放电焦虑量表(the Florida Shock Anxiety Scale,FSAS)[4]对 100 例 ICD患者的放电焦虑现状进行调查,旨在了解ICD患者的放电焦虑现状及其影响因素,探索改善患者放电焦虑的方法。

1 研究对象

便利抽取于2014年3月—2015年3月在北京市某三级甲等心血管专科医院就诊的100例ICD患者。纳入标准:年龄≥18周岁;安装ICD出院后来院复查者(术后≥1个月);患者知情同意;有正常的读写能力。排除标准:合并其他严重疾病以致不能配合调查者,如癌症患者。

2 方法

2.1 测量工具

2.1.1 一般资料问卷 自行设计,主要包括年龄、性别、职业、文化程度、婚姻状况、家庭人均月收入、医疗费用及支付方式等一般人口学资料;原发病、植入ICD原因、植入时程、植入次数、合并症、心功能分级、左室射血分数(left ventricular ejection fractions,LVEF)、ICD类型、放电次数、抗心律失常药物应用情况等疾病资料。

2.1.2 放电焦虑量表 (the Florida Shock Anxiety Scale,FSAS)是由美国佛罗里达大学临床和健康心理学院的Sears教授研发,并测量了其信效度,量表包括10个条目,2个维度:结果因素和触发因素。结果因素包括5个条目,如 “我害怕与别人有身体接触,因为假若我的ICD的电击功能突然启动,他们会被电击”评估设备结果相关焦虑;触发因素包括3个条目,如“我害怕做运动,因为它会增加我的心跳,并启动我的ICD的电击功能”,触发设备放电相关焦虑,另2个条目为补充条目。放电焦虑量表评分方式:每个条目按Likert 5级评分,从1分(完全没有)~5分(全部时候),分数越高代表焦虑越严重。该量表已由香港中文大学的Chair教授汉化[5],本研究联系量表的原作者及香港Chair教授获得量表使用权,中文版初稿提交给6名相关领域专家,专家包括1名心电生理专家,1名心血管重症副主任医师,1名心血管护理教育专家,2名心血管重症监护室护士长及1名心律失常病区护士长,对量表表达进行调试,并对量表进行了内容效度的检测,采用专家内容效度指数评价,对每个条目的评定采用4分制法,1=毫不相关,2=修改后相关,3=相关但需修改,4=非常相关,放电焦虑量表的内容效度指数为0.80,说明该量表的内容效度较好。本研究测得放电焦虑量表总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76,说明量表具有较好的内部一致性信度。

2.2 资料收集 取得北京协和医学院护理学院、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同意支持。在门诊、心律失常病房、ICU等科室选择符合入选标准的ICD患者,向患者及家属共同解释研究目的和意义,填写知情同意书。研究者向研究对象发放一般资料调查表和放电焦虑量表,由研究对象本人填写,填写完毕后,研究者当场检查问卷是否填全,如有缺失项,要求研究对象补填,再次确认无误后收回。

2.3 统计学分析 使用Excel进行数据库管理,采用SPSS 17.0进行统计分析,双侧P<0.05表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计量资料采用均数±标准差进行描述;计数资料,采用频数和百分比进行描述。ICD患者一般资料及疾病资料对放电焦虑的影响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和独立样本t检验。ICD患者放电焦虑影响因素的多因素分析采用多元线性逐步回归分析。

3 结果

3.1 研究对象一般资料

3.1.1 人口学特征 本研究中100例ICD患者73%为男性,年龄 23~87(53.32±13.70)岁;文化程度:高中及大学以上学历占55%;家庭人均月收入在1 000~5 000元的患者占64%;有配偶的患者占93%;92%患者具有医疗保险;退休及无业人员占49%。

3.1.2 疾病特征 82%患者因心源性猝死二级预防安装ICD;首次植入ICD的患者占91%;原发病为心肌病的患者占56%;有合并症的患者占62%;ICD植入时程为1~180个月,中位数为13.5月;55%的患者心功能处于Ⅱ级及以上,左心室射血分数<50%者占52%;38%的患者经历过ICD放电,其中20%患者经历5次以上的放电;植入单腔ICD的患者占51%;87%的患者遵医嘱服用抗心律失常药物。

3.2 ICD患者放电焦虑状况 100例ICD患者放电焦虑总分为(22.10±7.15)分。结果因素维度5~22(10.23±3.38)分,分数越高,放电焦虑越严重;触发因素维度 3~13(6.65±2.71)分,分数越高,放电焦虑越严重。10个条目具体得分由低到高排序见表1。

表1 100例ICD患者放电焦虑10个条目得分排序(±S,分)

表1 100例ICD患者放电焦虑10个条目得分排序(±S,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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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研究ICD患者放电焦虑总分为(22.10±7.15)分,高于香港 Chair等[5]研究人群(n=85),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t=3.078,P=0.003),低于国外 Kuhl等[4]研究人群(n=72),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t=9.318,P<0.001),这说明本研究ICD患者的放电焦虑状况较香港人群严重,较国外研究人群轻。

3.3 ICD患者放电焦虑状况的单因素分析 将年龄、性别、职业、文化程度、婚姻状况、家庭人均月收入、医疗费用及支付方式等一般人口学资料;原发病、植入ICD原因、植入时程、植入次数、合并症、心功能分级、左室射血分数、ICD类型、放电次数、抗心律失常药物应用情况等疾病资料,进行分层,对ICD患者放电焦虑总分进行单因素分析。通过t检验、方差分析发现,不同性别 ICD患者放电焦虑得分差异存在统计学意义(P<0.05),男性ICD患者放电焦虑得分高于女性患者。不同年龄层次的患者放电焦虑差异存在统计学意义(P<0.05),经Bonferroni法进行两两比较,结果显示年龄≤30岁组与31~59岁组的放电焦虑总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8),其余年龄组之间放电焦虑总分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不同ICD类型的患者放电焦虑得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单腔ICD患者和CRT-D患者放电焦虑总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3),其他不同类型的ICD患者放电焦虑总分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男性、年龄在31~59岁、单腔ICD的患者放电焦虑越严重。

3.4 ICD患者放电焦虑状况的多因素分析 将放电焦虑总分作为因变量,结合单因素分析的结果及临床专业经验,评估和筛选出变量为自变量,包括性别、年龄、婚姻状况、医疗费用支付方式、植入原因、植入次数、原发病、合并症进行赋值,α进入=0.10,α排除=0.05,将部分分类变量,如植入ICD的类型、原发病设置哑变量,进行多元线性回归分析。结果显示,研究对象的性别、植入ICD的类型与放电焦虑总分相关,即女性、ICD植入类型为三腔(CRT-D)的患者放电焦虑越轻。结果见表2。

表2 ICD患者放电焦虑总分影响因素的多元线性回归分析(n=100)

4 讨论

4.1 本研究ICD患者放电焦虑现状令人堪忧 本调查发现,大陆地区ICD患者放电焦虑状况较香港人群严重,比国外研究人群轻。在国外2次信效度验证的人群中,ICD患者(n=515)每个条目的平均分为1.5分(介于1分“完全没有”和2分“很少时候”之间),本研究有4个条目的得分在1.5分,其余条目得分均在2分以上,其中条目9“我有不希望我的‘植入式除颤器’的电击功能启动的想法”得分最高,得分为(3.57±1.39)分。在原量表的建议中,条目得分≥3分的患者需由健康照护专家采取措施给予特别的照护,甚至转诊到临床健康心理部门采取干预措施,如认知行为治疗等。可见本研究中大部分患者均不希望ICD的电击功能启动,目前,ICD的功能在进一步的优化,减少ICD的放电是临床医生关注的重点问题,可通过以下措施来减少放电[6]:(1)由于部分室性心动过速和心室颤动具有自限性特点,因此减少对短阵室速/室颤的识别和治疗也非常重要;(2)由于绝大多数单形性室速能被抗心动过速起搏(antitachycardia pacing,ATP)刺激终止,因此程控时应提倡无痛性ATP治疗,减少ICD不必要放电;(3)通过药物和非药物治疗方法减少室速/室颤的发生,从源头上减少ICD的放电。另一方面加强ICD患者放电后的紧急管理[7]:评估患者对电击是如何感知和理解的,患者是否存在焦虑、无助感或者恐慌情绪等,提供必要的心理疏导,以帮助患者正确理解放电治疗;情况严重时,给予抗焦虑药物或者进一步做心理咨询。

4.2 男性ICD患者放电焦虑水平较女性严重 尽管在ICD人群中性别对于患者放电焦虑的影响尚未明确,在本研究中男性患者放电焦虑较女性严重,这与Vazquez等[8]及香港Chair等[5]的研究结果不同,其研究结果认为女性患者放电焦虑较男性严重。这可能与本研究中原发病为心肌病的人群相比其他研究占比重较多,而心肌病患者大部分为中青年男性,他们在家庭、社会功能方面承担着较重的角色,因而放电焦虑水平较女性严重,因此在ICD患者的护理中需关注不同性别患者放电焦虑现状及其缓解方式。

4.3 三腔ICD患者放电焦虑轻 三腔ICD即心室同步化起搏-电复律除颤器(CRT-D),在本研究中安装CRT-D的患者放电焦虑水平低于单腔和双腔的患者,在其他国内外研究中尚未发现ICD类型与放电焦虑水平有关,该因素尚需进一步的研究证实。但是多项研究中[9-10]证实,CRT-D可以明显改善心功能衰竭患者的生活质量,这可能是本研究中CRT-D患者放电焦虑轻于单腔和双腔ICD患者的原因。

4.4 放电与否对ICD患者放电焦虑水平影响不大 本研究结果显示,ICD放电与否及放电次数多少,对ICD患者放电焦虑水平影响不大,而香港Chair的研究中,认为放电与否对患者放电焦虑影响不大,但是经历放电次数越多的患者放电焦虑越严重[5]。文献报道,并不是每个ICD患者都有严重的放电焦虑,放电焦虑可能受一系列因素的影响如心理状况、个性和生物学因素[11]。原因可能有:(1)越消极的态度,感知到的放电越严重,患者安装之前的态度和性格影响个人的感知[12];(2)已有研究发现,经历多次放电的患者会不断总结放电的诱因和应对放电的策略(如休息、规律服药等),所以尽管ICD放电给患者带来一定的痛苦,但是大部分患者认为ICD对自己的生命是一种保驾,慢慢接纳设备并适应了植入后的生活[13]。

本研究结果显示:影响ICD患者放电焦虑的因素较少,并且解释度较低,证明尚有因素未纳入。目前有研究显示[14]:D型人格是ICD患者不良健康结局的一个危险因素,D型人格影响ICD患者的情绪、生活质量、室性心动过速发生率、致死率等。D型人格[15],又称忧伤型人格,是一个心理学概念,是指经常体验忧虑、烦躁、易怒、悲观等消极情绪,同时在社会交往中抑制自己表达这些消极情绪的特质。以后的研究中须将D型人格纳入其中探讨。

5 结论

本研究发现ICD患者放电焦虑现状严重,提示护理人员应采取有效干预措施来缓解ICD患者的放电焦虑,尤其应关注男性、单腔和双腔ICD患者的干预力度,以缓解焦虑,提高患者的健康水平。另外,本研究得出影响ICD患者放电焦虑的因素对放电焦虑的解释度不高,尚需要大样本的研究加以证实,并且需要纳入更全面的因素(例如D型人格)等进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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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ck Anxiety among 100 Patients with Implantable Cardioverter Defibrillator

GUO Xi-juan1,HOU Cui-hong2,LI Jing1,LV Rong2,FAN Xiu-yun2,LIANG Tao3
(1.Dept.of Cardiology,Qilu Hospital of Shandong Universitu,Jinan,250012;2.Fuwai Hospital,Chinese Academy of Medical Sciences,Beijing,100037;3.School of Nursing,Peking Union Medical College,Beijing,100144,China)

ObjectiveTo investigate the level and influence factors of shock anxiety in patients with implantable cardioverter defibrillator(ICD).MethodsA total of 100 patients with ICD were investigated with the Florida Shock Anxiety Scale.ResultsThe mean score of Florida Shock Anxiety Scale was 22.10±7.15,and the highest score was from the item of “don’t want to start the function of shock” 3.57±1.39; multivariate linear regression analysis showed that gender and type of ICD implantation were the influence factors of shock anxiety in patients with ICD (R2=0.129,F=8.361,P<0.001).ConclusionThis study shows the shock anxiety level in Chinese patients with ICD is higher than that of Hong Kong study population,but lower than that of study population abroad.Individualized interventions should be designed and provided for them.

defibrillators,implantable;shock;anxiety

R473.54

A

10.16460/j.issn1008-9969.2016.22.068

2016-05-27

郭希娟(1987-),女,山东青州人,硕士,护师。

梁 涛(1967-),女,北京人,博士,教授。

陈伶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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