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学习目标能级的内涵定位与构建思路

张丽

摘 要：语文学习目标能级的构建，遵循三个原则，即立足《课标》，依据教学内容，基于学生发展需要;秉持三个指向，即为国家课程的校本化实践提供行动策略，为教师的教学提供实施依据和创新可能，为学生的学习提供清晰路径。具体的构建思路是：从宏观到微观，厘清课程目标的内在逻辑;从抽象到具体，细化不同学段、不同领域的学习目标;从静态到动态，适时调整学习目标能级。

关键词：语文学习;目标能级;课程目标;学段目标

本文系江苏省教育科学“十四五”规划2021年度课题“基于立德树人的本真教育实践研究”（编号：D/2021/02/828/）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11年版）》（以下简称《课标》）规定了小学语文教学的目标、内容、要求等，体现了国家对教学的基本要求。《课标》是教师教学的重要依据，也是评定学生语文学习效果的依据。教师应当在深刻理解国家课程的基础之上，综合考虑地域差异、校间差异、学生发展需求，细化国家课程目标，设计语文学习目标能级，做到精准施教。

一、 语文学习目标能级的内涵定位

“能级”一词是物理学中的概念，把“能级”的概念推广到教育学中，就是以国家课程标准为基础，分析研究学情，细化分解课程标准，构建符合学生发展的、多层级分梯度且具体详细的学生学习目标体系。唐玉辉.目标能级：国家课程校本化构建与实施[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20：4。语文学习目标能级的构建，就是依据学情，立足《课标》划分的识字与写字、阅读、习作（写话）、口语交际、综合性学习五个领域，构建适合学生发展的学习目标，满足学生实际的学习需要。

（一） 遵循三个原则

语文学习目标能级的构建遵循以下三个原则：

第一，立足《课标》。如上文所说，《课标》是确定教学目标、教学内容和教学效果的指南针和标杆。教师构建语文学习目标能级，要以《课标》作为参照。

第二，依据教学内容。教学内容承载学科教学的目标内涵。合适的教学内容，联结教学目标和学生的成长点。选择适宜的教学内容要基于课程实施目标的框架，提升学生的语言运用、思维、审美等方面的素养。

第三，基于学生发展需要。学生学习语文的起点在哪里，学生已有的认知水平怎么样，学生科学的学习路径该如何搭建，是设计语文学习目标的重要依据。

（二） 秉持三个指向

语文学习目标能级的构建秉持以下三个指向：

第一，为国家课程的校本化实践提供行动策略。学生语文学习目标能级构建，离不开学校深入学习、释义和解读国家课程及《课标》，以便为课堂教学实践提供支持。学生语文学习目标能级构建，需要基于学校学生的整体学习水平，研究学生学习目标的递进与联系，细化各年段学生在语文学科领域要达到的目标，使其成为学校对学生学习、教师教学的评估依据。构建语文学习目标能级的过程，实际上就是教师主动参与教学改革的过程，也是为国家课程的校本化实践提供行动策略的过程。

第二，为教师的教学提供实施依据和创新可能。《课标》内容虽然在学段目标之间呈现出了一定的发展梯度，但仍旧比较笼统，年级之间的梯度与差异、联系与区分不够清晰。通过大量的教学案例分析，我们发现大部分教师制订的课时教学目标对学生所在年段应达到什么样的学习程度，本年段的教学要为学生的后续学习奠定怎样的学习基础模糊不清，习惯于制订统一适用于所有学生的能级目标，导致学习能力较弱的学生“吃不下”，学习能力较强的学生“不够吃”。实际上，语文学习目标能级的构建是校本化表达，具有个性化和獨特性的特点，是这所学校所独有的，更适用于这所学校的语文教学。学习目标的能级构建，建立在准确分析学生前在状态、潜在状态和未来发展需求的基础之上，需要凸显学段特点、教学内容特点、学生接受能力特点等，真正基于学生的实际开发与实施学习目标能级，彰显课程的育人价值。教师参与目标能级的构建和落实，随时关注不同年段、不同教学内容、不同学生的差异，将目标“地图”藏于胸中，也就相当于获得了教学实施的依据和创新教学的可能。

第三，为学生的学习提供清晰路径。从某种意义上说，构建具体的目标能级，学习才能真正发生。能级之间的差别过大或者过小，都会阻碍学习活动的开展。从语文学科知识的内部逻辑和学习目标的阶段性特征出发，为语文学习的不同领域制订较为清晰的目标能级，能让学生学习的活动更加有方向。教师落实每一项具体的学习目标，必须以学生学习的核心目标为依据，并围绕核心目标确定不同的知识点，进而在这些知识点之间形成更微观的能级。以阅读教学中的古诗教学为例，从古诗的独特价值和语文核心素养培育角度来看，学习目标大体聚焦于诵读能力、理解能力、想象能力、情感体验能力、审美能力等的提升。学生围绕这些微观的能级学习古诗，思路会更清晰。

二、 语文学习目标能级的构建思路

语文学习目标能级的构建，要以《课标》为参照，具体观照语文学科发展目标，关注学生学习目标的差异性、关联性和递进性，使《课标》的宏观目标微观化、抽象目标具体化、静态目标动态化，使课堂上学生的语文学习能真实发生。

（一） 从宏观到微观：厘清课程目标的内在逻辑

《课标》从识字与写字、阅读、习作（写话）、口语交际、综合性学习五个领域分年段提出课程目标。五个领域构成的语文课程内容之间以及每个领域的年段学习目标之间都有其内在的逻辑关系。

宏观来看，五个领域之间既独立又彼此联系。识字与写字、阅读、习作（写话）、口语交际四项内容的教学目标是相互渗透的，既立足于单项训练的效果，又着眼于学生听、说、读、写等语文能力的整体推进和协调发展。综合性学习的教学目标则着眼于语文课程与其他课程及生活的紧密联系，既立足于语文学科特点，又兼顾学科间、课内外、校内外的互补。

微观来看，各领域不同年段的学习目标自成系统。温儒敏教授指出：“小学老师从小学一年级、二年级一路教上来，现在碰到最大的困扰是什么？我认为，一个是怎么解决梯度的问题，怎么由浅入深，最近十年来问题很大，小学到高中语文教学的梯度打乱了。”参见温儒敏教授在全国小语会第九届学术年会上的发言。语文学习目标能级是一个包含听说读写、字词句段篇、综合性学习等子系统的大系统。要解决“梯度”和“系统”的问题，须以《课标》为大系统目标，根据学生在各领域的学习现状，从三个学段不同维度构建学习目标能级的子系统目标，为有梯度教学打下基础。如识字与写字领域，可以从“识字兴趣”“识字量”“识字能力”“写字能力”四个维度构建具体的学习目标能级;阅读领域，可以从“阅读兴趣”“阅读知识”“阅读理解能力”“阅读方法”四个维度构建具体的学习目标能级;习作（写话）领域，可以从“习作（写话）兴趣”“习作（写话）知识”“表达能力”三个维度构建具体的学习目标能级;口语交际领域，可以从“倾听”“表达与应对”两个维度构建具体的学习目标能级;综合性学习领域，可以从“提出问题”“探究学习”“交流反馈”三个维度构建具体的学习目标能级。

（二） 从抽象到具体：细化不同学段、不同内容领域的学习目标

学生学习目标能级的构建，要关注核心素养和学生发展的涵蕴性、层级性特征，从抽象到立体，细化各学段的学习目标，实现不同核心素养的整体联系和内在融合，实现知识与能力、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与价值观之间的融合。

1. 不同学段层面的学习目标能级构建

这要求教师在抽象的《课标》大系统的目标基础上，具化五个领域小系统的学习目标内容，使其与语文核心素养和学生发展保持一致。据此，我们构建出了五个领域在不同学段的学习目标能级。

先以小学阶段较容易被弱化的识字与写字领域为例，我们构建的三个学段的学习目标能级如下：

第一学段，“识字兴趣”维度的学习目标为“喜欢学习汉字，有主动识字与写字的愿望”，“识字量”维度的学习目标为“认识常用汉字450个”，“识字能力”维度的学习目标为“学习独立识字，学习使用部首查字法查字典”，“写字能力”维度的学习目标为“会写汉字500个，注意汉字的间架结构，初步感受汉字的形体美。养成良好的写字习惯，写字姿势正确，书写规范、整洁”。

第二学段，“识字兴趣”维度的学习目标为“对学习汉字产生浓厚的兴趣，养成主动识字的习惯”，“识字量”维度的学习目标为“认识常用汉字500个”，“识字能力”维度的学习目标为“有初步的独立识字能力，会运用音序查字法和部首查字法查字典、词典”，“写字能力”维度的学习目标为“会写常用汉字500个，能使用硬笔书写正楷字，做到规范、整洁、美观。书写姿势正确，有良好的书写习惯”。

第三学段，“识字兴趣”维度的学习目标为“热爱祖国的语言文字，主动识字”，“识字量”维度的学习目标为“累计认识常用汉字3000个”，“识字能力”维度的学习目标为“有较强的独立识字能力”，“写字能力”维度的学习目标为“会写常用汉字240个;硬笔书写好楷书，行款整齐，力求美观，有一定的速度，在书写中体会汉字的优美。写字姿势正确，有良好的书写习惯”。

在教学实践中我们发现，构建适宜的识字与写字能力教学目标能级，对于提升教师重视识字教学的意识、明确识字教学的指向很有帮助。三个年段的学习目标能级内容，始终注重培养学生学习汉字的兴趣;随着识字量的增加，逐步提高学生的识字与写字能力，使其养成良好的书写习惯，进而得到能力和素养的全面提升。

再以大家較为关注的习作（写话）教学领域为例，三个学段的学习目标能级构建如下：

第一学段，“写话兴趣”维度的学习目标为“对自己感兴趣的事物进行观察和表达”“从‘想说’向‘想写’转变，喜欢向他人表达，并喜欢写话”;“写话知识”维度的学习目标为“学习不同的词语、词组表达方式，学会用多个词表达一个意思”“认知‘有时候……有时候……’‘一会儿……一会儿……’等句子特点”“认识留言条，掌握逗号、句号、感叹号、问号的用法”;“表达能力”维度的学习目标为“能仿照课文的句式写完整规范的句子，想象画面写形象的句子”“能根据图画、词语、问题提示等写几句意思连贯的话，注意句与句之间的逻辑关系”“用连贯的几句话写一个好朋友并向大家介绍”“学写留言条”。

第二学段，“习作兴趣”维度的学习目标为“乐于联系自己的生活实际进行真实的习作表达，体会习作的乐趣”“运用积累，读写结合，在读写交织中生发表达欲望”;“习作知识”维度的学习目标为“学写一件事的起因、经过、结果，抓住人物的动作、语言、神态表现人物心情”“了解书信及格式，认识事物、景物表达的特点”“用正确的修改符号对自己或他人习作中明显的错误进行修改;掌握顿号、引号等标点符号的用法”;“表达能力”维度的学习目标为“写喜爱的某个地方，写清楚理由，表达自己的感受，学习按游览的顺序写景物”“学习从多个角度写出人物特点，注意把印象最深的地方写出来”“能连续观察写日记，展开想象写故事”“按一定的顺序把事情写清楚，注意段与段之间的逻辑关系，有自己的感受”“学习写书信”。

第三学段，“习作兴趣”维度的学习目标为“喜欢习作，有主动表达的愿望”“学会释放自己的情感，乐于表达真情实感”;“习作知识”维度的学习目标为“学习童话、神话、小说等不同文体知识和表达方式”“学习点面结合、动静结合等表达方法”“了解倡议书、策划书、报告等应用文的格式与要求”“掌握破折号、分号等标点符号的用法”;“表达能力”维度的学习目标为“通过事情写一个人，表达出自己的情感”“注意谋篇布局，习作时选择合适的方式表达，把重点部分写得详细一些，写出真情实感”“尝试运用点面结合的写法记一次活动，把重点部分写具体”“学习写作品梗概，创编生活故事，展开想象写科幻故事”“学写策划书”等。

《课标》按照学段设定了习作（写话）的目标与内容，将知识与能力、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与价值观融于一体，培养学生的表达能力。在此基础上进一步细化教材，从习作（写话）兴趣、习作（写话）知识、表达能力三个维度构建习作学习目标能级。三个维度的习作（写话）学习目标能级在不同学段又呈现出不同的特点。例如，“习作（写话）兴趣”维度目标能级从喜欢表达到体会习作（写话）的乐趣再到主动表达，“表达能力”维度目标能级从书写技能、用语技能到构段技能、谋篇技能、应用技能，从低到高，循序渐进，既有年段的独特性，又凸显了螺旋上升的目标要求，使每个年段的习作教学有据可循。

2. 不同领域的学习目标能级构建

构建了较为中观的年段学习目标能级后，还要细化构建具体年段不同领域的学习目标能级，让教学的方向更加清晰。

以习作（写话）领域为例，统编小学语文教材中，相同的主题时常在不同年段出现。可以对比同一主题的要求，然后根据具体年段和班级学生的特点细化目标，使笼统的、隐性的目标更加具体清晰。写人主题的习作（写话）在教材单元习作（写话）中出现了7次，针对这类同主题的内容，教师要梳理出不同的教学目标。例如，二年级下册“写一写你的一个好朋友”对应的写话目标是“用连贯的几句话写一个好朋友并向大家介绍”;三年级下册“写身边有特点的人”对应的习作目标是“选择身边的一个人，用上表示人物特点的词语，尝试写出他的特点”;四年级上册“看看家人和哪些动物比较像，给每人写上一段”对应的习作目标是“写一个人，注意把印象最深的地方写出来”;四年级下册“从外貌、性格特点、爱好和特长、事例等方面介绍自己”对应的习作目标是“学习从多个方面写出人物的特点”;五年级上册“从老师的外貌、性格、喜好等方面的突出特点给老师‘画像’，并选择一两件能突出老师特点的事情来写”对应的习作目标是“结合具体事例写出人物的特点”;五年级下册“写样子让你深刻的人，把当时发生的事写下来，特别把当时人物的表现写具体，反映出他的内心”“运用习作中描写人物的方法，具体地表现人物特点”对应的习作目标是“尝试运用动作、语言、神态描写，表现人物的内心”“初步运用描写人物的基本方法，具体地表现一个人的特点”。

有了点对点的学习目标能级，教学中，教师就能依据单元人文主题与语文要素清晰设计单元教学目标。以五年级下册第五单元为例，单元人文主题是“字里行间众生相，大千世界你我他”，单元语文要素是“学习描写人物的基本方法”“初步运用描写人物的基本方法，具体地表现一个人的特点”，分别选入的素材有《人物描写一组》《刷子李》《习作例文》《习作：形形色色的人》。挖掘这些素材，从《人物描写一组》中可以提炼出动作、语言、肖像、心理描写及细节描写等写作方法，引导学生仿写;从《刷子李》中可以提炼出正面、侧面描写以及细节描写的写作方法，引导学生仿写、续写;从《习作例文》的批注内容可以提炼出在具体的习作中通过人物外貌、语言、动作、神态等表现一个人的特点的习作方法;从《习作：形形色色的人》中提炼出“他读完一本故事书，能把所有的细节都记住”“他记住了我昨天说过的一句话”“他能记住我的生日”“那幅地图他只看了一遍，就能一点儿不差地画下来”等典型事例，表现叔叔记忆力超群人物特点的方法。由此，可以拎取本单元的习作目标“能抓住人物的动作、语言、肖像、心理、细节刻画人物，正面和侧面描写表现一个人的特点”。教学时，整体把握单元习作学习目标能级，再细化观照具体素材的习作学习目标能级，环环相扣，层级而上，便能让学生在由读到写、读写相融的习作训练中提升习作能力，同时让语言建构与运用、思维发展等多项综合能力得到发展。

（三） 从静态到动态：适时调整学习目标能级

落实语文学习目标能级的过程中，常常会出现学生实际学习水平与学习目标能级要求之间的矛盾，需要教师及时根据学生学习的实际情况动态调整学习目标能级，幫助学生适应学习。

首先，根据学生整体需要调适学习目标能级。“基于学生立场和教师完成能级转化的实际需要，能级研究和实践需要遵循提升能级的生命价值和内涵，将基于语文能力立场转换到学生立场;要以辩证统一、动态式等思维对待能级问题;要让学生在具体的语言实践中形成、运用和发展能级;要将能级与日常教学实践结合起来。”李政涛，吴玉如.“新基础教育”语文教学改革指导纲要[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8182。落实学习目标能级，需要教师时时带着学习目标能级意识，更要有学生意识。学习目标能级要根据具体年段甚至具体班级学生的具体学习状态做适当调整。这就要求教师要能整体把握本年段和本班学情，准确把握学生不同领域的学习情况，随机而动调适学习目标。

以识字与写字领域为例，不同年级、不同班级学生的识字兴趣、识字量、识字能力和写字能力状况都有不同。从一个年级升到高一个年级，学生原有的知识积累同识字与写字能级的联结点和发展点，以及在实践中自主识字与写字能力同设定目标能级的匹配度等，都需要教师长程关注，并根据学生的实际需要作出调整。例如，课堂教学中，教师发现四年级有些学生写出来的字与范字相差甚远，没有达到“书写端正”的目标要求。经分析，是学生书写汉字时缺少一定的书写方法指导。当教师提供“一看结构，二看占格，三看关键笔画”的书写要领后，学生写字越来越规范。由此，我们将原来四年级写字目标能级要求“书写正楷字，做到规范、整洁、端正”调整为“书写正楷字，做到规范、整洁、美观”。

其次，灵活利用教学资源调适学习目标能级。落实学习目标能级，教师要善于利用和捕捉学生的生成性资源，用心寻找学生听、说、读、写的联结点和发展点，并借助多层次、多方向、多领域的师生互动，发现学生不同程度、不同角度的学习参与行为，即时重组、修改和优化学习目标能级，以满足学生的实际学习需要。仍以落实五年级下册第五单元的习作学习目标能级为例，教师在巡视学生习作时发现，学生运用描写人物的基本方法表现一个人的特点时，对肖像、细节、侧面描写等手法的运用比较困难。此时，教师在鼓励学生运用多种手法表达人物特点的同时，告诉学生几种描写方法可以不在一次习作中全部体现，可以在本次习作中集中运用两到三种描写方法。之后，教师适当调整教学目标，将肖像、细节、侧面描写等作为专项片段练习放到课外，选择在今后的习作教学中逐步渗透运用。如此调整，是站在学生的立场运用综合思维构建学习目标能级，让目标更有弹性，能够满足不同学生的学习需要。

根据校情、学情构建语文学习目标能级，使每个学段的教学目标指向更明确，能帮助教师更精准地实施教学，使学生有的放矢地学习。当然，构建学习目标能级时，不能对教学目标、目标能级进行狭隘细化，而应在教学过程中根据学生实际情况动态调整学习目标能级，实现学生在课堂上的真实生长，促进学生语文核心素养的提升。

（张 丽，淮阴师范学院第一附属小学。淮安市学科带头人，淮安市“533教育英才”培养对象。先后多次在国家级、省市级课堂教学评比中获得一等奖。）